傍晚時分,秦淮茹悠悠轉醒,她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躺在徐慧珍的臥房裡。
趕忙做起來,這時,徐慧珍端著一碗醒酒湯走進來,看她醒了。
趕忙走過去道:“醒啦,你說你這酒量,居然還跟我叫板呢,我可是在酒缸裡長大的。來,喝了,省的頭疼。”
秦淮茹也不客氣,端過來就一口悶了。
她看著徐慧珍道:“咳,哎呀,痛快,多少年。今天這心裡最痛快的一次了。”
徐慧珍扶著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問道:“哎,你跟我說你男人失蹤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失蹤多久了,要我說啊,你就再走一步得了。”
秦淮茹麵無表情的看著院外的那棵樹,呆了半天,悠悠的道:“不行,我放不下。
你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我給他生下三個孩子,我要為的孩子負責。
隻要我一天不改嫁,他們就永遠是何家的孩子。
我跟我男人的感情是從他16歲開始的,他那個時候憨憨的,情緒很外露。
可那一切看在我眼裡,是那麼的耿直,那麼純真。
他對我特彆好,雖然性格衝動,可全都是為了我好。現在,他隻是失蹤,不是死亡。
所以我不會改嫁,我會等他回來。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我都等著。
我不差吃,不差喝,也不用靠男人生活。為什麼要再家人啊,你說是不!”
說到最後,她也流下了掛念的淚水,當然,也有她自己的心酸。
徐慧珍歎了一口氣,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身死相許。
秦淮茹感慨夠了,也該回去了,這個星期天就這樣醉醺醺的度過了。
她趕忙站起身來,抬手擦了擦臉,微笑著道:“行了,你那小酒館要營業了,我也不打擾了,改天,改天我再來找你,走啦!”
徐慧珍沒有挽留,她的確要去前屋了。而秦淮茹,還有孩子要照顧,走就走吧!
秦淮茹回到家,跟孩子玩鬨了一會,吃過晚飯就去了樓上。
她今天看到蔡全無後,心裡有了個新的想法。雖然跟自己無關。
但她想為傻柱做點什麼,何家能多一口人就多一口不是。
翌日一大早,秦淮茹就去了治金部,問了一下部長,這兩天沒有什麼事後,請了兩天假。
她回到家,跟秦母交代了一聲出趟門,兩天後回來,就收拾了一下東西趕去了火車站。
是的,她要去保定,她要見一見這個從未謀麵的公公,柱子的事情也要說一下了。
中午的時候,她下了火車,直奔保定的熱電廠而去。
她之所以知道地址,是因為她收走了在易忠海房間裡,何大清給傻柱寫的信件。
何大清離開四九城後,定居保定,直接應聘的熱電廠大廚的工作。
因為手藝到位,一試就成了。所以說有本事的人,到哪裡都是吃得開的。
她走到門衛室,一個保衛科的乾事正在站崗。
他看到門口來了一個女同誌,趕緊走過去問道:“您好同誌,你什麼事嘛!”
秦淮茹笑著道:“同誌您好,我是要找一下你們這裡的大廚何大清的,您能幫我叫一下麼,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