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十點多的時候,秦京茹可憐兮兮的看著表姐道:“表姐,行了吧!讓我睡吧,我好困啊!”
秦淮茹感覺也差不多了,她告訴秦京茹:‘你記住,明天我上班後,你就在家裡好好給我練習。
這十篇話術你都給我牢牢地背下來,做到倒背如流的地步。
想要成功,不是一時半刻,是時時刻刻的努力才能達到的。
這些語法你背熟後,就開始發音練習,你記住了沒有。行了,休息吧!’
秦京茹得到了解放,一下就躺在了地毯上,無奈的道:“娘啊,學習太累了,比我割一畝地的草還累啊!”
翌日一大早,秦淮茹還沒來得及上班呢,小弟就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紅著臉,看著秦淮茹道:“姐,姐,我那個,我今天要去領證了。你看跟家人商量一下,定個日子吧!”
秦淮茹一聽領證了,太好了,她高興的道:“哎呀,這可是好事兒啊!
行,該辦的姐都給弄好了,你那屋也給你裝修出來了。
那這樣,下一步定日子,你們就辦理婚宴。咱家就彆在院子辦了,到時候請大夥吃喜糖就行了。
咱們去飯店安排幾桌就行了,你現在去找秋葉吧,這邊我張羅了。”
秦淮剛開心的點了點頭,跑到屋裡一把抱過老媽,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秦母被兒子突然的熱情嚇了一跳,她轉頭笑罵的道:‘哎呀,你這個臭小子,都多大了,還這麼淘氣!怎麼,缺錢啦!’
秦淮剛開心的對老媽道:“不是,媽,我今天跟秋葉領證去了。你跟我爸和大姐商量一下婚期,我們這就準備結婚了。”
秦母一聽這話,開心的找不著北了。秦家一家人高興的不行,都各司其職的開始忙碌起來。
最後,訂到了三天後的正日子,鴻賓樓擺宴8桌。
何大清的秦父的,秦母的,秦淮茹的,秦淮剛的家人,朋友,同事。冉秋葉娘家那邊的親屬朋友。
整整八大桌,還不一定夠不夠用,最後秦淮茹決定,多做出兩桌備用。
秦母這兩天樂的牙不見眼,大紅紙就買了不少,天天在家裡剪喜字。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秦家村來了十多個秦家的長輩和孩童,除了秦淮茹的二樓沒有上去外,其他的地方全部住滿了人。
秦京茹的父母也跟了過來,聽說自己女兒有機會成為工人,還是廣播員,京茹的老媽當場就哭了出來。
她萬萬沒想到,自家還有個能當工人的孩子。她感激的握著秦淮茹的手,搖啊搖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身就是鄉下人,話語就不多,再加上這一激動,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秦淮茹趕忙安撫著三嬸道:‘好了好了,三嬸你彆激動,到底能不能成還要是您家女兒的本事呢。
還需要考試的,這兩天她正在抓緊學習。一旦成功了,她要學習的東西就更多了。
不過這孩子還算聽話,你彆太惦記就行。她一旦有了工作,那些好男孩兒還不得踏破門檻了啊!’
到了正日子,何家一大家子人,包括三個小豆包,都穿的漂漂亮亮的。
整整齊齊的趕去了鴻賓樓。
秦淮茹頭一天晚上,就在商超裡拿出了一個卷發棒。她偷偷的跟秦京茹倆人一通打扮。
給秦京茹拿了一身合體的衣群,化了個不濃不淡的妝,秦京茹整個人都大變了樣子。
一頭的波浪卷發,後腦勺上,夾了一個與衣服同款布料的大號的蝴蝶發夾。
一身得體的全身裙,一副珍珠耳環,又畫上了桃粉色的口紅。一雙白色的公主小皮鞋。
秦京茹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任誰看了,都不可能想到,她是個鄉下來的土妞。
秦京茹在全身鏡前,傻笑著看著自己,她簡直無法想象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是自己。
而秦淮茹,給自己弄了一個偏發,頭發弄上卷,編了一個小歪啾。
用一個帶有羽毛的發夾,夾在小歪啾上。配上一款耳圈樣式的耳環。
臉上,化了一個迷人妝,淺咖色的眼影,玫瑰紅的嘴唇。
選了一條喜慶顏色的旗袍,怕早上溫度偏低,又拿了一條格子樣式的披肩披上。
腳下一雙黑色的恨天高。就這一身的打扮,簡直就是那個年代的闊太太形象。
姐妹倆就這個樣子走下了樓。樓下,親戚們都在鬨鬨哄哄的說笑著。
他們倆一走下來,全場瞬間安靜了。何大清看著兒媳婦這光鮮亮麗的樣子。
心裡為兒子點了一根蠟燭:“這個臭小子,再不回來,媳婦隨時隨地都不是你的了!”
等兩個人走下來,家人們一窩蜂的圍了上來,驚訝的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觀賞著兩種不同的美女。
秦母看到女兒如此漂亮,心裡一下就難過了起來。
自家女兒這麼出眾,卻活生生的弄成了半個寡婦。女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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