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以自身能力勝過他,讓父皇覺得他才是最厲害,最出眾最適合繼承皇位的皇子而已,並沒有針對其他皇子的行為。
俗稱:卷自己。
很可笑吧。
皇位爭奪凶險萬分,他卻還一直保持著他的君子之風。
明明知道六弟是他最大的對手,可是在昨晚楊渙求助他時,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前去相助了。
因為他不齒更不屑小人之徑。
就算要爭,也不會行卑鄙無恥之行。
四皇子妃曾氏看著自家夫君複雜的表情,柔聲問道:“王爺在想什麼?”
四皇子為肅王,此時笑著回道:“沒什麼,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說完關心問道:“孩子今日可有鬨你?”
曾氏溫柔一笑,低頭輕撫已經隆起的腹部回道:“今天很乖,沒有踢我呢。”
四皇子聽後,眼中滿是柔情。
輕輕握住曾氏的手,深情款款地說:“你為我孕育子嗣,承受諸多辛苦,受累了。”
曾氏輕輕搖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能為王爺孕育子嗣是我的榮幸,更何況王爺是我心中摯愛,為您延續血脈,我滿心歡喜,甘之如飴。”
四皇子聞言,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感動。
他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輕聲細語道:“此生得你為妻,夫複何求。”
………………
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
夜色如水,弦月如鉤。
蕭穆堯白天便傳信讓賀靖川和陸晏清晚上來王府一敘。
信中並未言說任何。
兩人踏著夜色到了睿王府後,蕭穆堯便向他們說了昨晚的事情。
兩人聽後頓時怒焰衝天。
雙眸瞬間被憤怒點燃,像兩顆燃燒中的火球,要將眼前的一切焚燒殆儘。
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處泛出慘白的顏色。
兩人同時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我要殺了他!”
聲音低沉沙啞,卻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殺意,散發著危險而致命的氣息。
蕭穆堯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他又何嘗不憤怒呢!
但是煙兒已經有了她的對策,他便勸說兩人道:“你們冷靜一下,煙兒自己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置他,你們不要破壞了。”
賀靖川和陸晏清這才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
兩人又想起白天聽到的故事,想來便是她的手筆了。
隨後蕭穆堯示意二人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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