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此刻是民女林雅,當然不可能認識身份尊貴的六公主。
所以她便隻能裝模作樣地看向六公主疑惑不解問道:“這位夫人,請問您為何要針對於我?故意在我大婚當日派人當眾揭掉我的蓋頭?您不知道這是不吉之兆嗎?”
古人對這些事情非常深信不疑。
而且她說得也沒錯,此舉真的非常不吉。
不說會被人指指點點,說不定還會影響夫妻關係,一輩子都會被人記得大婚當日這天所受的羞辱。
若是換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恐怕還會因為受不了這些而去自殺。
所以六公主此舉可謂是非常陰毒了!
雖然她一點都不在乎此事,楚溪耀也不在乎,根本影響不到兩人什麼。
但是不在乎就不等於她這個行為可以讓她放過她。
而六公主聽到淩煙的質問,神情慌亂了一瞬,隨即又恢複正常死鴨子嘴硬道:“你是什麼身份?本公主是什麼身份?至於去針對你一介民女嗎?”
她的言語和神態語氣透露出的,完完全全就是非常看不起淩煙的樣子。
淩煙聞言卻並不在意,而是淡然一笑道:“是嗎?”
六公主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見她如此鎮定還如此成竹在胸,就非常害怕畏懼她。
而且她給她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都是一樣地令人可惡!
淩煙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沒再理會她,而是看向一旁的蕭穆堯道:“還請太子殿下為民女做主,這位公主今日如此行為就是逼迫民女去死啊!”
說到這裡,本應該留下兩行眼淚來應景的。
隻是可惜她實在是哭不出來。
於是隻能抬起袖子假裝擦了擦眼淚。
人群中的蕭穆堯,賀靖川,陸晏清,楚溪耀四人見狀都忍俊不禁。
隨後蕭穆堯收回思緒,一秒正經道:“如今隻是你一麵之詞還不能輕易下定論,你可能拿出證據證明此事確實是六公主所為?”
言下之意,趕快拿出證據我也好處置她。
淩煙聞言輕笑道:“當然可以。”
隨後她便看向那位喜娘道:“你是被六公主收買了還是威脅了?若是收買,那麼九皇子可有的是銀子,絕對比六公主還要給出的多,隻要你說出真相,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都不用愁了,若是受她威脅,那麼是家人被抓住還是你有什麼把柄在她身上?”
說到此處,淩煙明顯看到那喜娘身子顫抖了一下。
於是她接著說道:“太子殿下英明神武,若是如此他也可以為你做主,不再讓你受到威脅,但若是你咬死什麼也不肯說,不好意思,我不僅會將你折磨致死,連同你的家人我也不會放過,你可明白?我說到做到!”
淩煙的眼神在最後一刻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冰冷且深邃,透著讓人膽寒的威懾力。
她微微眯起雙眸,眼中的光芒銳利如刀,仿佛能直接穿透喜娘的靈魂,將她內心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來。
那眼神中不僅僅是威脅,更有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和堅定。
讓人毫不懷疑她有能力且有決心去執行她所說的每一個字。
看到這樣的眼神,大廳當中許多人都非常膽寒害怕,包括六公主。
而那喜娘在接觸到淩煙這樣的眼神和神情後,身體也猛地劇烈顫抖起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如同一張白紙。
雙眼瞪得極大,充滿了恐懼和驚慌,眼眶中甚至泛起了淚花,那是極度害怕和無助的表現。
雙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接著,她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幸好及時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才勉強站穩。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快要喘不過氣來:“姑娘饒命啊……”
她終於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聲音中充滿了哀求,“我說,我全都說……”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妥協,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隻能坦白一切來換取一線生機。
而此時的六公主在遠處聽到喜娘的求饒聲,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強烈的不安瞬間湧上心頭。
她的臉色極為難看,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慌。
憤怒的是喜娘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嚇破了膽,準備出賣她。
驚慌的是一旦喜娘當眾說出真相,她將麵臨非常嚴重的後果。
此刻她的腦海中飛速地思考著應對之策,但卻發現自己此刻陷入了極度的被動之中。
這時喜娘已經開始哆哆嗦嗦地交待:“我曾經在宮中是六公主宮中的宮女,因為偷過一些貴重的首飾去變賣被六公主知曉被趕出了宮,而且我在宮中時和一個侍衛有過一段感情,六公主發現了這個秘密,因此便威脅我在婚禮上當眾掀掉姑娘的蓋頭。”
“宮女侍衛私相授受乃是死罪,為了保護心愛的人,我無奈之下隻能聽從六公主的命令,如果我不配合照做,六公主就會將我與他的事情公之於眾,到時候他一定會被處死,所以我隻能聽她的,求姑娘饒命啊!救救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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