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姐看著鬥獸場中的戰鬥場景,眼睛瞪到了最大,震驚道:“不可能,我明明已經給她下藥了,為什麼她還沒有脫力?”
“大王,不好了,北鬥快要打贏了。”
景梵天被驚動,不再和刻晴打鬨,撐起身來看向鬥獸場。
北鬥渾身雷元素爆棚,開啟了雷獸之盾,雷龍覆蓋周身,手裡的黑岩斬刀附著了上一條雷龍,小小的身體打得丘丘岩盔王節節敗退,最後一招斫雷直接把丘丘岩盔王劈出擂台之外。
鬥獸場上隻遺留下她的身影,氣勢不凡,霸道至極。
“北鬥!”
“北鬥!”
“北鬥!”
場邊的觀眾齊齊呼喊著北鬥之名,就連岩龍蜥們也跟著喝彩,北鬥用實力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景梵天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完了,北鬥又贏了,又要損失一大筆錢了,我才剛把債務給還完啊!”
寶兒姐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已經在北鬥的飲料裡下藥了啊!為什麼北鬥沒有受到影響?那種教令院調製的昏睡藥就算是岩龍蜥吃了也會中招。
夜蘭輕笑一聲,手中捏起一個小瓶子:“你的昏睡藥被我給換了。”
“你這個女人!!”
寶兒姐憤怒的撲了上去,夜蘭隱身,進入縈絡縱命索狀態,用絡命絲輕易就把寶兒姐拴了起來。
她對著景梵天笑道:“我也下注了,幾億摩拉全都買北鬥贏,要是她輸了我可就賠得褲子都沒了。”
景梵天張牙舞爪的衝了上去:“可惡,拿著我的工資還出賣我,看我不教訓你。”
夜蘭輕笑,再次使出絡命絲,連景梵天一起拴住。
“你的岩龍之身在地脈中沉睡,這個身外化身隻是純粹的岩元素組成,不是我的對手。”
景梵天叫罵道:“你等著,等我真身醒過來有你好果子吃!”
夜蘭長腿跨在景梵天的身上,手指頭勾住他的下巴,調笑道:“難道我就不會跑嗎?我隻要是想跑,你能抓得住嗎?再見了,我要去兌換我贏得的摩拉了。”
說罷,夜蘭捏了捏景梵天的臉蛋,消失在了原地。
景梵天掙脫後暴跳如雷:“豎子啊!竟敢調戲我,八虎,快,去給我抓住她,贏了我的錢還想跑,等著生娃吧!”
八頭大岩龍蜥們紛紛出動,去捉拿夜蘭去了。
刻晴嘲笑著景梵天:“活該,老老實實的賺錢不行,非要控局。”
寶兒姐安慰道:“大王,沒什麼的,北鬥獲勝的賠率很低,五個摩拉押下去隻夠一個摩拉,我們隻是大出血一回,後麵還會賺回來的。”
景梵天看著鬥獸場的歡聲笑語有些難受:“看著他們掙錢,難受啊!特彆是掙我的錢。”
“算了,不想了,處理政務吧!”
“好的!”
……
一進入龍巢的宮殿中就瞬間被絢爛的景象所震撼,大殿之上鑲嵌了藍色的流明石,映照出一片藍白之色。
奢華的紅色地毯從門廊蔓延至龍王寶座之下,細致的花紋點綴其間,仿佛一條通向權利的血紅道路。
宮內兩旁擺滿了明石燈,被流明石照住,散發出熠熠的光芒。
周圍的牆壁上擺滿了層岩巨淵之下的古獸化石,還有臨摹的岩壁畫像。
其中最令人注意的是,那王座背後堆積如山的摩拉,金光熠熠,透著最為簡樸的俗氣,但就是這種俗才真正令人震撼。
景梵天的八虎守衛在龍王座旁邊,他們沒有抓到夜蘭,對方跑得太快,他們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
龍王座之下是景梵天用摩拉鑄造的辦公桌,他此刻躺在龍座之上,尾巴搭在書案之上,靈活的捏著龍王大印章。
寶兒姐每每拿出一份需要簽署的文件景梵天就蓋章,他已經完全淪為一個蓋章機器。
其實層岩巨淵的政務完全由刻晴負責,因為流程的關係需要景梵天最後決策,大多數時候景梵天就是一個蓋章機器。
他悠閒的靠在摩拉鑄成的靠位上,手裡拿著行秋寫的小說《沈秋拾劍錄》。
有科幻帝國,有稻妻武士,很跳躍,但又處處意有所指。映射了原神的世界觀。
精彩是精彩,但字數太少了,以景梵天讀網文的速度幾下就讀完了。
他合上《沈秋拾劍錄》,對著行秋批評道:“太短了,你碼字碼得太慢了,一個月就憋出這麼幾章,根本不夠看啊!”
行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大王,寫小說不是我的主業,我更喜歡看書,更何況,靈感來源很少,我一整天就隻能憋出幾個字!”
景梵天拿起蒸汽鳥報的報紙,一邊看一邊感歎道:“還是科技水平跟不上啊,要是能植入虛空就好了,這樣的信息傳播也就能大幅度提高了。”
行秋搖頭道:“教令院的虛空屬於特供,隻控製在高層的手中,也不會賣給我們璃月人。”
景梵天一愣,放下報紙,看著行秋道:“你說要不要打下須彌,把虛空終端搶過來。”
「來自行秋的怨念,+100點天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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