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皺著眉頭聽著景梵天的歌聲,和鬼嚎似的,完全玷汙了那麼好的詞。
他慢慢走近:“彆嚎了,嚎得和我死了一樣。”
景梵天看到了鐘離,頓時就嚎得更大聲了:“爹啊!我被至冬女皇壓了五百年,五百年了,為什麼為什麼,偏有這樣的安排……”
景梵天嚎著嚎著又唱了起來,仿佛他爹死了一樣。
鐘離神力一壓,景梵天再也說不出話來。
隻聽對方道:“我幫你攔住了愚人眾執行官和冰之神,讓你獨戰博士,你卻不知好歹,還準備把我軟禁,你說有你這樣混賬的兒子嗎?”
景梵天一愣,想到了之前的戰事,愚人眾的執行官確實通過了某種秘法觀測到了維京城的戰爭,但他們卻沒有前來加入戰爭。
讓人挺迷的,博士作為愚人眾的第二執行官,支柱之一,醜角皮耶羅也不可能放棄他啊!
原來是鐘離幫景梵天鎮壓住了至冬宮的愚人眾,讓他們不敢出冬都。
景梵天感動道:“爹,你對我真好,以後我就抬水給你洗腳,好好的給你儘一下孝道。”
鐘離摸了摸景梵天的頭發,三天的時間有一些亂了,他幫他理順,笑道:“你這孩子要是有這孝心就好了,我隻能希望你彆一輩子都是一個暴躁的孩子。”
“爹,不會的,之前是衝動了,我以為我成年了就能鎮壓一切,下一次不會這麼莽撞了。”
「來自鐘離的怨念,+100天賦點!」
鐘離捏起景梵天的耳朵,“逆子,你還有下次!”
“沒有了,彆捏了,彆捏了!”
教訓了一番景梵天後,鐘離的氣也消了,看著景梵天變回原樣道:“看來你之前的力量是會受到限製的能力。”
景梵天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爹,我的岩龍蜥們都沉睡了,你用你的岩神力治一下。”
鐘離感知著冰山之中沉睡的岩龍蜥們,力量和精力都耗儘了。
鐘離道:“他們都耗光了元素力和精力,進入到自我保護的機製之中,元素力可以恢複,但精力就需要時間溫養了。”
“我幫你收到我的洞天之中溫養,那裡有充足的岩元素,很快就能醒過來。”
鐘離手掌一揮,景梵天被封印在冰山之中的岩龍蜥們一個接一個的被他收入帝君洞天之中。
景梵天道了一聲:“爹,彆光放他們啊!連我也放出來。”
鐘離揉了揉景梵天的頭發,認真的看著他那稚嫩的瞳孔,雖然稚嫩,但孕育著無窮的威嚴,有著君主的殺伐果斷,抄家滅族之威。
鐘離道:“梵天,你可願意加入愚人眾?”
景梵天一愣,隨即說道:“爹,你是不是把我賣給愚人眾了?”
鐘離也跟著一愣,還沒收一個好價錢呢?
“你等等,我去和至冬女皇商量一下!”
“哎!爹,爹!你不會真的要賣了我吧?”
鐘離算是看出來了,梵天就是一個坑兒子的主,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在他未成熟之前鐘離是不會卸下守護者的擔子的。
就算如此,景梵天折騰的能力也是拉滿了,對方從降生以來就被關在層岩巨淵的那段時間還算消停,其他時間不是在折騰,就是在折騰的路上。
雖然不否認有利用,傷害他的存在,但一切的風波都是因為他而起,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會把一切的秩序,一切的命運都攪個粉碎。
鐘離這樣的天降隕星感受到了一股大勢的浪濤正被一頭巨龍給擋住,未來是什麼樣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這小子,折騰事的功夫隨著他的力量越來越強,弄出的波瀾也越來越大。
要是過幾年,對方把自己囚禁在寒宮之中也不是什麼意外。
大勢越是粉碎得越離譜,他就變得越強,難道這是破壞命運的饋贈?
鐘離想不清楚,但知道對方的身上有一股高位意誌,那股意誌或許是龍族的意誌,與天理對抗的意誌。
對方是一個漩渦,彆人不來搞他他就去搞彆人,躲不掉的。
為了璃月著想,鐘離必須要把這股火力轉移到他國,不能讓璃月一個國家受他的折騰。
所以,隻能把他賣給同流合汙的愚人眾。
但如何賣卻是一個說法?
愚人眾越來越放肆,鐘離準備讓景梵天加入其中,當一個監察者,或者乾脆說他的使者監督住愚人眾的惡行。
景梵天好歹還有良心,愚人眾混亂起來可是不講道理的。
鐘離前往至冬宮,和至冬女皇商量了很久……
不久之後,一夥人在冰之女皇的帶領下,來到景梵天被鎮壓的地方。
景梵天全身都被束縛,隻有腦袋還能動,所以就伸出舌頭舔著冰塊,練習著基礎功。
一道如寒冰的聲音忽地傳入景梵天的耳中,“你在乾什麼?”
景梵天想也沒想就回答:“沒看到嗎?床上三分鐘,床下十年功,我的每一份精力都來之不易啊!”
「來自布洛妮婭的怨念,+100天賦點。」
景梵天一愣,把頭抬了起來,看到高戴王冠的冰之女皇——布洛妮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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