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的那邊。
景梵天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帶著一個黑色帽子,一副墨鏡,好像是電影特工一樣。
胡桃在旁邊拿著銅鑼,四咪五咪拿著嗩呐和大鼓,還有不少往生堂的殯儀官拿著樂器跟隨。
鐘離也在其中,他是往生堂的客卿,這種開天辟地的葬禮大改革可少不了他。
而且鐘離是樂隊的總指揮,穿著一身優雅的棕色燕尾服,拿著兩根指揮棒。
景梵天還想讓甘雨和各位仙人都加入其中,整整活,但他們臉皮薄,都不想加入這種出風頭的大場麵。
後麵博士的靈柩旁邊是六頭冰龍蜥,景梵天想讓冰龍蜥融入至冬之中,就像楓丹的美露莘一樣,成為景梵天的手下。
畢竟他能信得過就隻有這群龍蜥了!
待會的儀式很重要,既是往生堂對殯儀儀式的大力改革,也是景梵天作為至冬愚人眾執行官的第一次官方亮相。
全城的老百姓都看著呢,還有各大電視台,各大媒體的記者都來了,夏洛蒂也千裡迢迢從楓丹趕來了至冬。
就跟隨在團隊的旁邊,做隨行記者。
景梵天看了胡桃一眼,對方的眼神傳來一個安心的眼色。
鐘離也給景梵天一個肯定的眼神,這幾天的排練很成功,老爺子很久沒有這麼過癮了。
景梵天點點頭:“起棺!”
電音一起,鐘離指揮著禮樂,胡桃帶著往生堂的團隊敲鑼打鼓,奏響著哀樂。
頓時各大電視台,圍觀的冬都人,各路記者,還有至冬宮的各位執行官就都看到往生堂的黑人抬棺儀式。
景梵天拿著一根儀杖在前麵跳,六頭冰龍蜥也排練了很久,有充足的經驗了,把博士的靈柩給抬了起來,跟著景梵天的步伐一起跳。
嗩呐一響,白布一蓋,全村老小等上菜。
小腿一蹬,黃土一埋,從此人間不再來。
電音彌漫了兩旁的街道,夾雜著璃月的傳統樂器,頓時就把博士葬禮儀式的氛圍給拉滿了,下水道都堵住了。
一身黑色的著裝,隱藏著死寂,白色的領帶,代表著往生堂對逝去生命的緬懷,看似簡單而又歡快的舞步中,卻又流露出黯然的憂傷。
往生堂的人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氣氛,而是讓周圍的人高興,認認真真的給博士辦一場葬禮。
冬都人跟隨著音樂一起動了起來,這場對愚人眾前任第二席執行官的哀悼並不是那麼悲傷,反而讓至冬人喜笑顏開。
全城歡呼,酒水管飽,大家都有一個好心情,每個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棺材中的博士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滿不滿意,但至冬宮的醜角就不滿意了。
「來自皮耶羅的怨念,+100天賦點。」
“豈有此理,多托雷都死了,他還如此侮辱對方,殺人還要誅心啊!”
公子對博士可沒有什麼好臉色,對方殺得他老家都平了,沒有跟著一起跳也是因為有傷在身。
他直接道:“這不是挺好的嗎?哭著來,笑著走,多托雷都沒有意見!”
女士笑著說道:“多托雷平時一人獨處,陰沉沉的,今天這種大場麵相信很符合他的心意。”
仆人解釋道:“這是來自納塔部落的一種古老儀式,是往生堂從納塔引進的,大家都在笑,多托雷在天有靈也會安心的。”
醜角無語。
富人滿心怨念說道:“全城狂歡一周,失去的損失可要梵天來償還。”
大家就這樣看著景梵天帶領往生堂的團隊跳著蹦著抬起博士的靈柩,從城門口跳向至冬宮。
全城歡呼,冬都人好久都沒有玩得這麼爽了,梵天殿下真是一個大好人啊!
不,誰說他是大惡龍的,他明明是一頭大愛之龍。
忽地,一頭冰龍蜥絆倒一塊石子,受力不均,六頭冰龍蜥都慌忙大亂,最終把博士的靈柩給翻倒了,裡麵的無頭冰屍翻了出來。
“……”
場麵一片寂靜,所有人的歡呼都被製止住了,愣在原地看著博士切片的屍體,好像大風吹起少女的裙子,大家瞪大了眼睛看著,最後竟然發現對方穿了安全褲。
景梵天哈哈一笑,緩住了尷尬:“這是正常操作,我們讓博士本人出來透透氣,讓他看看大家的歡聲笑語。”
頓時大家都笑了起來,六頭冰龍蜥給博士重新裝回去。
隱藏在人群中的博士切片牙都快咬碎了,不停的給景梵天送著怨念。
景梵天心念一動,看向了人群,也不知道誰才是博士的切片。
博士的切片們都接到消息提前逃了,離開了至冬,隱藏在地下,準備向他報仇。
景梵天把博士的同黨都給圖圖了,但還有大部分的殘餘。
他甩甩頭,嘴角一笑,先繼續葬禮儀式,等騰出手來再圖圖他們。
一路抬到了至冬宮,到了這裡儀式就基本上差不多了,全城的至冬人都散了,聽了一天的電音,腿都麻了,還得抓緊時間去零元購。
景梵天把博士的靈柩給扛在肩上,對著胡桃還有鐘離他們說道:“待會辦一個大宴席,你們彆忙著走啊!我收點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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