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背風的密約」就是勞倫斯家族統治時期的一份密約,密約的內容是勞倫斯家族背棄風,準備把蒙德的一切都賣給鄰國的岩之神。
就是因為這份密約,貴族手下的諸多士兵倒戈,投靠了溫妮莎,導致勞倫斯家族對蒙德的統治被推翻。
其實那份賣國的密約是溫迪偽造的,風之神也會玩臟腦筋,模仿鐘離的筆跡寫了汙蔑勞倫斯家族的密約。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誰敢冒充岩之神的簽字,不怕九族消消樂嗎?
伊洛克笑道:“那份密約在西風教會的地下室,找人把它偷出來,送給梵天殿下,有岩神蓋印的契約,相信作為岩神繼承人的他會對蒙德感興趣的。”
杜爾蘭點了點頭。
勞倫斯家族開始行動,伊洛克也開始行動,把景梵天引入蒙德,借助對方的力量掌握蒙德的大權。
黑紫色的魔龍在天空之中尖嘯,一雙翅膀隨意扇動就能倒塌風車高塔,它是災難的代名詞,是困擾蒙德上千年的魔龍。
尖叫聲、求救聲、戰鬥聲在蒙德城之中此起彼伏。
最後一道火焰鳳凰衝天而起,沐浴著火焰斬向魔龍,火焰灼熱,竟讓魔龍從天空墜落。
“父親,一切都結束了!”
乘著火鳳凰的暗夜英雄耗儘了全部的精力與元素力,在天空之中閉目。
“迪盧克!”
一群人擔憂的高呼。
暗夜閉幕,火鳳巡天。
英雄謝幕,黎明到來。
迪盧克就應該這樣死去,作為一個英雄一樣戰死沙場,像他的父親一樣。
“哈!!”
迪盧克從噩夢之中醒來,他大口喘著粗氣,臉上還帶有不少的冷汗。
門外的管家埃澤擔憂的聲音傳來:“少爺,你怎麼了?”
迪盧克搖搖頭:“沒事,埃澤叔叔,去睡吧!”
“不用,少爺你這幾日辛苦了,其實你沒必要這麼辛苦,西風騎士團會解決好魔龍烏薩。”
迪盧克從至冬報仇回來之後就尋找魔龍烏薩的下落,每次魔龍烏薩襲擊蒙德的城鎮他都會出現,用自己的力量抗衡了對方好幾回。
但那頭龍太狡猾,從不戀戰,看到強大的敵人就逃,實在猥瑣。
迪盧克東奔西走的,一刻也沒有喘息,作為管家的埃澤很擔心,多次勸對方好好休息。
但迪盧克已經魔障了,誓要殺了魔龍烏薩,報殺父之仇。
埃澤在門外守候,迪盧克把手放在後腦勺,看著天花板不知道想著什麼。
夢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能對未來有一定的預示,迪盧克回憶剛剛的那個夢。
他為了殺掉魔龍烏薩,爆發全部的元素力與生命,最終讓對方隕落。
死亡,他並不懼怕,懼怕的是毫無意義的死亡。
“這樣,也不錯!”
梅洛彼得堡。
景梵天在特許食堂用餐,一大群梅洛彼得堡的罪犯不停的在景梵天的旁邊拍著馬屁。
景梵天當日在露景泉尿尿惹惱了那維萊特,把瑪塞勒殺掉,化為一團血水那維萊特沒有管,畢竟露景泉之下的純水精靈怨氣很大,瑪塞勒的血液也能讓她們平靜一點。
但你尿尿就不對了,露景泉是極為神聖的地方,在那裡尿尿是侮辱楓丹人的行為。
那維萊特當場就把景梵天抓去歐庇克萊歌劇院審判,芙寧娜聽到這個消息趕了回來,一直說著死刑死刑。
最後那維萊特判處景梵天在梅洛彼得堡監禁一百年,芙寧娜總算滿意了,臨走之前還對著景梵天不停的幸災樂禍。
那維萊特把景梵天抓到了梅洛彼得堡就回去了,似乎這種處罰隻是一個形式,景梵天想出來有的是辦法。
他隻是對梅洛彼得堡有些好奇,這裡並不是什麼監獄,本質是封印原始胎海之水的地方。
而且,景梵天要完成「牢大」的徽章任務,梅洛彼得堡要來走走。
踩了兩天的縫紉機景梵天就沒耐心了,在梅洛彼得堡收了一大堆小弟。
這些人天天在他的周圍拍著馬屁,已經影響到了梅洛彼得堡的正常運行,萊歐斯利現在就盼著這位祖宗玩膩了離開。
景梵天他是不敢得罪的,還把自己的辦公室騰出來當做對方寢宮,就怕怠慢了他發怒震掉梅洛彼得堡,把原始胎海之水放出來,到時候所有的楓丹人都會溶解於水中,被人做成洗潔精。
一群美露莘在景梵天的身邊玩著遊戲,遊戲是七聖召喚,景梵天牌技不好,牌組都是搶人的,搭配起來很不好,輸給希格雯幾局了。
希格雯又贏了一局,笑著對景梵天說道:“殿下,你又輸給我了,現在得答應我的3個願望了。”
賭局是景梵天的願望,若是希格雯能勝就能得到景梵天的承諾,幫她實現一個力所能及的願望。
景梵天笑了笑:“希格雯,你的牌技真好,我不是對手。”
周圍拍馬屁的小弟看得眼熱,恨不得代替希格雯上場,贏掉景梵天,獲得對方許諾的願望。
但,很可惜他們連上桌子的資格都沒有,就隻能在景梵天輸了時候搜腸刮肚的找著雞湯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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