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梵天正要給多莉說賣茶葉的事情,一套璃月的老班章賣8萬8沒毛病吧,還有切糕,一刀下去收你一套房的錢沒有問題吧。
忽地,一道黑藍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牽著兩頭幼岩龍蜥,拿著一張押注劵。
是夜蘭。
夜蘭笑看了景梵天一眼,接著把自己的押注劵給了寶兒姐,對著她說道:“我也買了申鶴贏,也是十億的注,賠我五億。”
寶兒姐難受的看了夜蘭一眼,有一個多莉就算了,這位爺也喜歡薅他們大王的錢。
景梵天一怒,走了上來:“夜蘭,你這個體製的蛀蟲,又在搶我的錢。”
夜蘭笑了笑:“這可是我憑著真本事贏來的,若是申鶴輸了,我所有的錢都會歸你們龍巢,再說,我不是任何體製的,不是什麼體製的蛀蟲。”
龍巢無數次邀請夜蘭加入,把龍巢的諜報組織東廠、西廠、還有錦衣衛給運行起來。
龍巢實在有多方勢力的探子,什麼深淵教團、觀察者網、愚人眾、璃月七星、教令院、楓丹……
沒有一個內務組織不行,但關於諜報的人才很少,夜蘭就是璃月頂尖,她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和凝光也隻是交易關係。
她的本事是極大的,要是想的話,璃月七星也會有她的一份位置。
但就是徘徊於體製之外,乾著體製的活,實際上是自主經營,類似於私人偵探這種委托。
兩頭幼岩龍蜥見了自己的大王,就急著上來抱著景梵天的腳,一瞬間出賣了夜蘭。
阿夜說道:“大王,大姐頭教唆我們去偷你的小金庫,快把她抓住。”
“沒錯,大姐頭壞得很,早就盯著大王的小金庫了。”
景梵天一下子就瞪著夜蘭:“好啊!夜蘭,看來你盯著我的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識相的這押注就不許要了,否則彆怪我戟罷不認人了。”
夜蘭對著兩頭幼岩龍蜥罵道:“兩個吃裡爬外的家夥,是我給了你們一份摩拉填肚子。”
阿夜和阿蘭說道:“我們不傻,隻是不太聰明,能分清楚主次,大姐頭,不許再掙大王的錢了。”
夜蘭搖搖頭:“憑本事掙的,可是乾乾淨淨的,那些錢裡都是給你們的奶粉錢。”
“啊?!”
景梵天也覺得對方沒有說錯,隻是有點痛心,對著寶兒姐說道:“算了,給她兌換吧!”
寶兒姐可惜的點了點頭。
多莉也湊了上來把自己的押注給兌換了。
兩人一下子就抽走了景梵天的十億摩拉。
景梵天是三不知龍王,不知自己的摩拉有多少,不知超過的幣有多少,不知自己的武力有多少。
他也不知道幾個月內層岩巨淵為自己掙了多少錢,相信很多,這十億隻是一個小數目。
但還是一下子要了他的老命啊!
人花錢的時候大手大腳,掙錢的時候小心翼翼,主打的就是一個流水多,進水少。
兩人的數額太大,寶兒姐給她們開了一張飛雲商會銀行的支票。
行秋的大哥也被他老爹派來效忠景梵天,對方眼光很毒辣,看到了璃月港的優勢總有一天會被層岩巨淵所取代,先下手為強,把兩個兒子都押注在龍巢的身上。
行秋的大哥對理財很有本事,給景梵天的小錢錢開了一家銀行,飛雲銀行,專門處理那龐大的摩拉。
景梵天痛心了一會兒就恢複過來了,他現在還對摩拉情有獨鐘,但很快就不會了。
一旦得到鐘離的神之心,甚至自己的鐘離麵板合成岩神之心,那這摩拉直接成為景梵天的排泄物,到時候想拉多少就拉多少。
景梵天對著龍巢鬥獸場的盈利模式提出質疑,對著寶兒姐說道:“這種方式太冒險了,要是遇到多莉、夜蘭這種眼光毒辣,又手筆巨大的人該怎麼辦?”
“難辦!”
寶兒姐簡短兩個字概括。
她臉色一陰沉,給刻晴上眼藥:“還不是那個該死的玉衡星,我想控場她不準,說這是健康經營,從長遠看來是有利於龍巢鬥獸場的。”
景梵天想了一下,看了周圍來兌換的遊客,這些人贏了下一次肯定會來。
光是門票錢就是一個大手筆,不用說他們帶動的服務業。
但怕的就是夜蘭,多莉這樣玩弄zb的大玩家。
景梵天說道:“既然想要健康那就更換盈利方式,所有人下注的錢我們收一成的服務費,若是一方押注贏了,那輸的錢全部由押注輸的另一方給。”
多莉疑惑了一下子:“若是押注輸的那一方隻押了一個摩拉,那豈不是要把一個摩拉分出許多份。”
景梵天點了點頭:“沒錯,這樣的方式才算是透明,龍巢隻掙門票和提成,剩下的由大家分。”
寶兒姐想了一下,這個法子明顯比原來的還要高明。
她道:“殿下果然是天下最為聰明的人物,小吉祥草王,哼!隻是頂著一個智慧之神的名頭罷了,論智慧,還得看殿下。”
景梵天謙虛的笑了笑:“謙虛,謙虛,做人一定要謙虛,這是璃月的優良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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