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迪娜澤黛對著景梵天說道:“你剛剛說要成立舞蹈院?”
景梵天笑了笑:“我準備成立我的龍巢舞蹈團,花一筆錢供養舞女們跳舞,展示他們的藝術。”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前途?”
眾人搖搖頭,一聽這個龍巢舞蹈團就很不正經,絕對是景梵天炮火的傾斜地。
舍利夫恭敬道:“梵天殿下,你大駕光臨,我這就去教令院,不,淨善宮稟告小吉祥草王大人。”
景梵天搖頭:“今天不談這些,明天再去稟告吧!”
舍利夫點了點頭。
祖拜爾說道:“梵天殿下,要不我給你加個貴賓座?”
景梵天搖搖頭,看了一眼在舞台上的阿娜耶,忽地說道:“舞跳得挺不錯的,舍利夫你為什麼不許你的女兒跳舞?”
舍利夫趕緊把剛才的話說給景梵天聽,大意是雖然跳舞,做自己喜歡的事很好,但這項工作風險太大,曲折性太高,指不定哪天混不了飯吃。
總結一句話,舍利夫想要讓自己的女兒在教令院吃上有編製的飯,這樣才有未來。
恰好這時阿娜耶結束了在舞台上的表演,走出後台時看到了自己最討厭的父親。
她頓時眼睛一瞪,使出了小性子:“你來乾什麼?”
舍利夫趕緊說道:“阿娜耶,快給殿下行禮,彆沒大沒小的。”
阿娜耶看了妮露旁邊的龍角少年一眼,瞳孔微縮,龍!
阿娜耶和妮露是好朋友,阿娜耶每次離家出走都會去妮露的家,讓妮露教她舞蹈。
對於妮露的動物朋友,阿娜耶自然有所耳聞,這頭龍對須彌城產生了許多影響。
阿娜耶愣著的時候,舍利夫簡直想大罵她一句:“阿娜耶!!”
景梵天對著舍利夫說道:“不用那麼多的禮節,阿娜耶既然是妮露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
舍利夫鬆了一口氣,沒被抄家就好,伴君如伴虎啊!
阿娜耶對著舍利夫說道:“你是不是又想來勸我去考教令院,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再聽你的了。”
舍利夫直著明說:“阿娜耶,這個小劇場沒有未來,跟我回家,考上教令院之後你就會有光明的未來!”
一父一女開始爭吵,舍利夫口口句句都是為阿娜耶好,他是一個極為嚴厲的父親,需要阿娜耶走通往智慧這條正道,對於她的興趣愛好是持壓製態度的。
阿娜耶討厭自己的父親,他就是一個自私的暴君,從不會聽取自己與母親的意見,總是給她太大的壓力。
清官難斷家務事,周圍的人都不敢插聲。
祖拜爾借著去安排下一個節目的機會離開了,迪希雅還有迪娜澤黛離開得遠遠的。
景梵天和妮露聽著兩父女的爭吵,直到舍利夫大吼了一聲:“跳舞有什麼好的,在這裡的人都是取悅觀眾的戲子,暗地裡更是取悅有錢人的舞女。”
這下不好了,舍利夫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
妮露沉默了下來,使勁的捏緊了景梵天的手,就算教令院沒有了最為討厭祖拜爾劇場的阿紮爾,裡麵的學者對於藝術也極為鄙視。
娛樂至死!
舍利夫心裡一慌,趕緊看向了景梵天,對方殺意大漲,他全家似乎在鬼門關徘徊,都有點涼涼。
“殿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冒犯妮露小姐的意思!”
景梵天安慰著妮露道:“妮露,不傷心,看我殺他全家。”
「來自舍利夫的怨念,+10天賦點。」
妮露搖搖頭:“龍王大人,不要傷害阿娜耶,我知道教令院的學者看不起我所珍愛的東西,但我想請舍利夫大人看看周圍的歡呼聲。”
“對,我們的舞蹈就是為了取悅觀眾的歡心,但民眾的歡心在你們看來是一種卑賤的東西嗎?每個人都有他存在的價值,舍利夫大人,你太傲慢了。”
“不加思索,就冷漠的走入未經檢驗的生活,每個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痛苦的人,總是攜帶傲慢與偏見;幸福的人,總是多一分寬容與慈悲。”
“我們是世間的塵埃,卻是自己的英雄。”
“你可以輕易的否認一樣東西,但不一定非得詆毀它,或者剝奪彆人相信的權利。”
景梵天愣愣的看著妮露,這一刻,妮露的人性光芒讓龍迷戀不已,這才是他為之追求的東西,渺小身影所投影的偉大光輝。
阿娜耶也崇拜的看著妮露,舍利夫有著一瞬間的失神。
這個女孩除去景梵天所給的那些光輝,她的決心就像美麗的帕蒂沙蘭一樣。
妮露對舍利夫說道:“舍利夫大人,不要輕易否定民眾的幸福,就讓我用我的舞蹈來為阿娜耶說話吧!”
妮露水藍色的眼睛看著景梵天,溫柔道:“我的龍王殿下,能否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景梵天趕緊點頭:“能,能,能,你就算拴著我跳舞也行。”
妮露輕笑了一下,對著景梵天說道:“龍王大人,你又何必作賤自己呢?”
妮露拉著景梵天去到後台,給祖拜爾說了一聲,她想跳出第一支雙人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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