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絲逐漸變得稀疏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輕輕拂過,漸漸停歇。
然而,整個山莊卻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氣息。放眼望去,滿地都是橫七豎八、姿態各異的屍體,他們有的瞪大了雙眼,似乎還殘留著生前最後的恐懼;有的則緊閉雙眸,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這些屍體交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不忍睹的畫麵。
突然,十幾支熊熊燃燒的火把如同流星般劃過夜空,準確無誤地投向那座倒滿烈酒的府邸。
刹那間,隻聽得一陣劈裡啪啦的爆裂聲響起,宛如一串驚天動地的鞭炮,震耳欲聾。
緊接著,火勢如燎原之勢迅速蔓延開來,瞬間將整座府邸吞噬其中。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半邊天際,映紅了人們驚恐的臉龐。滾滾濃煙猶如一條黑色巨龍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地向著天空撲去,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一並毀滅。
九王爺身騎一匹雄健無比、毛色亮麗的高頭大馬,他身姿挺拔如鬆,神情自信而豪邁,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他身後,一群身著黑色勁裝的神秘人緊緊跟隨。他們行動敏捷,步伐整齊劃一,宛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每個人手中都高舉著火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映照著他們冷峻嚴肅的麵容。
被黑衣人們押送著的正是星若。她嬌柔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不屈。儘管身處困境,她依然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地麵對著這一切。
這支隊伍沿著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氣勢磅礴,宛如一條火龍在黑夜中舞動。
馬蹄聲響徹山穀,火把光芒刺破黑暗,所過之處,一片狼藉。他們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遠方的天際線。
飛鴻孤身一人藏匿於深山之中,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突然看見遠處的山莊方向燃起熊熊大火,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痛和絕望。
曾經熟悉的家園如今已化為一片廢墟,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哭聲從她喉嚨裡迸發出來,回蕩在寂靜的山林間,顯得格外淒涼。
然而,飛鴻並沒有沉浸在悲傷之中太久。她知道,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必須要儘快找到救星。
於是,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和傷痛,一路跌跌撞撞地朝著九幽教現任掌門黎長歸每天晨練的山頂狂奔而去。山路崎嶇不平,荊棘叢生,但這些都阻擋不了飛鴻堅定的步伐。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疼痛難忍,但飛鴻不敢有絲毫停歇。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以此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與血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但她全然不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見到黎長歸,請求他出手相助!
清晨黎長歸一身白衣手持黃銅劍獨自在山頂,他肩膀寬闊脊背挺直,每次出劍都伴隨著一道耀眼的亮光,宛如一條巨龍在空中翻騰氣勢磅礴,隨著劍法的舞動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浸濕的衣衫,他的劍法又快又準,強烈的氣勢從他身上噴薄而出,宛如一道長虹劃破天際。
草叢中飛鴻叫著:“師叔,我娘親,爹爹都被人殺了,我們山莊的人都被殺了,你要幫我們報仇呀!”
黎長歸犀利的眼神看向她說道:“是嗎?你還挺能跑的?”
飛鴻察覺不對問道:“師叔,你什麼意思?”
黎長歸仰天長笑道:“我的好侄女,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呀?”同時陰狠的拿劍指著飛鴻說道:“這裡有個天坑,深不見底,毫無出路,我這就送你下去,”還不等飛鴻思索,便被強大的劍氣震下了所謂的天坑。
晨光灑落在的天坑之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曾經是一個充滿歡笑的九幽教,如今卻成了寂靜無聲的死亡之地。
飛鴻蜷縮著身體,眼中充滿了驚恐無助,她的小手緊緊抓著一塊破碎的衣物,仿佛想從這片混亂中找到一絲安慰。飛鴻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拖拽著。她掙紮著,卻無力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逐漸陷入黑暗。周圍的景物在她眼中迅速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飛鴻身體不斷下落,周圍靜悄悄的,隻有她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恐懼如同冰冷的黑暗,漸漸包圍了她的心靈。
在那一刻,小孩的腦海中湧現出無數的回憶:父母的笑容、家庭的溫馨、還有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然而,這些美好的記憶此刻卻變得如此遙遠和模糊,仿佛已經成為了永恒的過去。
飛鴻緊閉雙眼,任由身體在黑暗中墜落。她不再掙紮,也不再呼喊,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痛和絕望,但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堅強地麵對這一切,因為她可能是這個家中的幸存者。
另一邊帶著離歌一路狂奔的莫姨憑借著對九幽山地形的熟悉漸漸的甩開啦四個黑衣人,但是天不遂人願,晨光微曦中在九幽山腳下,四個黑衣人策馬而來,殺氣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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