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華年,看來你今天是不準備跟我們走了。”天河國師上前質問道。
“阿彌陀佛,”南觀大師低誦一聲佛號,歎息道,“鹿施主乃先帝,曾為金闕國蒼生鞠躬儘瘁,如今已遁入空門,施主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天河冷笑一聲,道:“鹿華年,身為先帝,沉迷女色,昏庸無道,天怒人怨,罪大惡極,今日我必捉拿你歸案受審!”
鹿華年緩緩睜開眼,目光平靜如水,淡淡一笑:“天河,貧僧已放下皇權,皈依三寶,從此與世無爭。”
天河冷笑一聲,步步緊逼:“你雖遁入空門,但你的血脈仍在,金闕國的未來,豈能任由一個和尚之子繼承?圓滿無缺團還在到處布局準備擁你兒子為帝,對我慕容表親家存在絕對的威脅。”
蘇晚晴上前說道:“鹿家本就是九五之尊,金闕之主,你們謀反在先,還反咬一口,天下英雄都看著呢。”
“哼!”天河冷笑一聲,“無名小輩休要花言巧語幫助他們兩,鹿聞燊若留下,便是後患無窮,今日,他們父子二人,一個也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天河揮手示意侍衛們動手。
侍衛們紛紛抽出兵刃,向著鹿華年父子逼近。
鹿華年擋在禪房前,眼神堅定:“我不會讓你們傷害他。”
國師嘲諷道:“就憑你現在這副樣子,還能反抗?”
鹿華年深吸一口氣,雙手擺出防禦的姿勢:“貧僧雖已出家,但為了他,也會拚死一搏。”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方丈般若大師走了出來,朗聲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此地乃佛門清淨之地,還望放下殺戮。”
國師怒視般若大師:“老和尚,莫要多管閒事!”
般若大師微微一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還望天河能網開一麵。”
天河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般若大師,再次下令:“動手!”
話音未落,國師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鹿華年,手中長劍直刺其胸口。
鹿華年側身一閃,避開鋒芒,順勢揮出一掌,內力激蕩。
國師卻不慌不忙,手腕一轉,劍勢橫掃。
鹿華年雙掌齊出,與劍相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兩人你來我往,劍掌交錯,招式淩厲。
國師劍法刁鑽,鹿華年掌法雄渾,一時間難分勝負。
國師突然變招,劍式如狂風驟雨般攻向鹿華年。
鹿華年沉著應對,腳下步伐靈活,巧妙地化解著國師的攻擊。
隻見鹿華年看準時機,猛地拍出一掌,國師被震退幾步。但國師很快穩住身形,再次攻來。
天河身形一晃,避開掌芒,卻見鹿華年身形一晃,怒喝道:“天河,貧僧今日便與你拚個魚死網破!”
天河聞言,冷笑一聲,道:“鹿華年,你這是自尋死路!棄國而逃,遁入空門,此乃大不敬之罪!”
鹿華年(閉目誦經,不為所動):“罪?我心已歸於佛,何來世俗之罪?天河你若有心,不妨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國師(怒極反笑):“哼,冥頑不靈!今日我必擒你歸案。”
國師一揮衣袖,頓時狂風四起,寺廟內的燭火搖曳欲滅,顯示出不凡的修為。
鹿華年緊握佛珠,念動經文,周身散發出淡淡的金光,試圖以佛法抵禦國師的攻擊。
僧眾們手持法器,圍繞在鹿華年父子周圍,誦經聲此起彼伏,形成一道強大的佛力屏障。
一股溫暖而強大的佛力籠罩了整個寒山古刹,將國師的攻勢化解於無形。
國師見狀,知道今日難以得逞,隻得悻悻離去,留下鹿華年父子與寺廟僧眾相對無言。
鹿華年跪下向般若磕頭,雙手合十,語氣溫和卻堅定:“師父,權力與地位,皆是過眼雲煙。我鹿華年已悟透此理,願以餘生之力,弘揚佛法,普度眾生。至於聞燊,他的路,應由他自己選擇。”
般若扶起鹿華年說道:“好徒兒,師父永遠支持你。”
鹿華年又給各位武林人士鞠躬:“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劍仙神傲明回敬道:“不礙事的。”
古刹內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多謝方丈相助鹿少俠。”蘇晚晴上前一步,感激地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客氣。”老和尚微微一笑,“眾生皆苦,老衲不過是儘一份綿薄之力罷了。”
“鹿聞燊怎麼樣了?”時佑新關切地問道。
“施主放心,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隻需靜心調養即可。”老和尚說道。
眾人聞言,終於放下心來。
他們知道,在這場危機重重的戰鬥中,他們不僅守護了鹿聞燊,更守護了心中的那份信念與正義。
夜色漸深,寒山古刹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而蘇晚晴等人,則繼續守護在這裡,等待著鹿聞燊的康複。
傍晚,鹿聞燊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守在床邊的蘇晚晴,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這是在哪兒?”鹿聞燊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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