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飛機是幾點？”
“栗總，十一點二十分。”
“現在幾點了？”
“現在是七點五十分。”
栗莎仔細地觀察著黃瑩瑩的表情。
沒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倒是黃瑩瑩被她看得越來越無地自容。
“栗總，對不起”
她低下頭，小聲地說道。
“對不起什麼？”
“昨天我喝醉了，還讓您把我送回來。”
“你說這個啊，以後都少點喝吧！”
栗莎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起身洗漱，順便，也在套房的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
李柏確實不在屋裡！
他去哪兒了？
是先躲著，趁著瑩瑩進臥室不注意？從門口溜走？
還是已經猜到瑩瑩要過來，提前離開了？
栗莎沒找到李柏，隻是在衛生間裡，找到了他們昨天戰鬥留下的痕跡。
“栗總”
“彆進來！”
黃瑩瑩的聲音在門外忽然響起，嚇了栗莎一跳。
她警告式地喝了一聲，然後趕緊抽出一堆紙巾，塞到馬桶裡，掩蓋痕跡。
“栗總，我是想請問您等下穿哪一套衣服？”
黃瑩瑩有點懵逼，等栗莎出來，才小聲詢問道。
她在給栗莎收拾行李呢！
她這個助理，其實更像是一個生活助理。
“穿那套寶藍色的西裝”
話說了半截，栗莎忽然停住了。
“等等，瑩瑩！”
她喊住了轉頭過去臥房的黃瑩瑩。
“把我那套白色的襯衫裙拿出來。”
“穿襯衫裙？等下大灣商場的幾個領導要來送您啊！”
黃瑩瑩有些驚訝。
雖然說栗莎的襯衫裙也是高定款的，但這衣服有點“不嚴肅”。
不是栗莎平時工作的首選服裝。
她更希望給人一種乾練強勢的感覺。
“就穿這個。”
“栗總，歡迎再次來到江城玩。”
“栗總，這次您來江城行程安排得太滿。”
“下次來，我們一定請您好好逛一逛我們江城的風景名勝。”
“好，一言為定。下次來，希望是我們盛唐運動體驗館項目落實的那一天！”
栗莎是準備離開江城的時候，才見到了“消失”的李柏。
歡送栗莎的人群背後，他默默地站在那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旁邊。
雖然他不算是拔“帝奧”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