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黛哈有目標了,就有方向了。
在西屋的西北麵的大衣櫃,從衣櫃裡麵最下麵用其中一把鑰匙打開,拿出強光手電筒,順著衣櫃門向裡走,大約走到了堂屋的最中間吧,向下又用一把鑰匙打開,能看見向下的台階。
依黛哈把電棍扔進空間,拿出消音薔,感覺一下麵罩手套都帶著,頭發也習慣性地放進衣服裡,就向下走去。
走下了十二登台階,又是一道鎖著的門。
最後一把鑰匙插進去,打開,感受到空氣是正常的。然後用手電筒四處照,這是裡外兩間屋子,現在看到的是外屋,進裡屋並沒有門,是半堵牆隔開著,聽了聽,雖然沒聲音,可就是感覺到有人或著生物。
怕地麵有機關,開了門也沒敢進,想了想,低聲問“裡麵有人嗎?”稍稍壓下了嗓音問的,都能聽出是女聲。
聽到有點聲音,又問了一句“裡麵有人嗎”
這時聽到咳嗽聲,男的,老年的。
“誰呀,進來吧”
依黛哈“你是誰?為什麼不出來?”
“咳咳,我出不去,你可以走進來,”
依黛哈想了想,從空間拿出裝米的木箱子放在麵前的地上,重量足夠,沒問題,又把木箱子向前挪了挪,幾乎接近內屋門了,然後把木箱收起。走了過去。換上一個普通手電,向裡照去。
裡麵二十多平,在房間的兩側分彆靠牆放了兩個超大號的鐵籠子。籠子裡麵兩張小床,床頭放一床頭櫃,床圍是一馬桶。雖然蓋著蓋子,可味道也很大。
籠子裡分彆關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瞬間就猜出來了,肯定是穆安祖父祖母。
這都什麼人啊,前有隆科多李四兩畜生,現在又有這樣歹毒的老太太,依黛哈都無語了,難道自己是女主嗎,竟碰到這樣的事。
不對,這事能是老太太一人做到的嗎?按穆安的介紹,他祖父應該死了快四十年了,那,穆安的幾個嫡出大伯都不知道嗎?
看了看他們的狀況,應該又餓又渴,依黛哈出去了一會,拿回兩碗加糖的粥,裡麵分彆放著一個雞蛋。
把加了勺子的碗給兩人從小窗口遞進去。又出去回來提著個戶外充電燈,然後等他們吃飯。
吃過飯,給每人倒了點水。
依黛哈“你們是誰?”
那男人“愛新覺羅·高塞,她是我側福晉布達喇氏。”
果然。
依黛哈“你們知道這是哪嗎?”
高塞“應該在府裡。”
依黛哈“這是你們國公府老太太顏孔氏臥房的地下。我剛才把顏孔氏和她的下人都弄暈了,他們能暈三個時辰。說吧,我怎麼幫你,或者我找你那個庶子的庶子來。對了,這些年外麵的事你都知道嗎?”
女人布達喇氏“庶子的庶子?我兒子嗎?他好嗎?”
高塞“外麵什麼樣我不知道,顏孔氏定期送吃的過來,彆的都不說。”
依黛哈“看出來了,你大老婆就是想讓你們倆這樣長久活著遙遙相望,還夠不到彼此。嗬嗬,夠毒的。”
依黛哈“你五個嫡子都在這上麵府裡住,過得都好。你的庶子和他們分家了,在隔壁住。娶的是比他大五歲的顏孔氏的親侄女小顏孔氏。有兩個嫡子一個庶子。嫡子看不上他們窩囊的老子,庶子又被過繼出去了。”
依黛哈“你的庶子被顏孔氏打壓虐待了幾十年,天天跪著請安,晚一點就被冰天雪地裡罰跪。現在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同樣,他的僅有的一個庶子也是從小被虐待著長大,五年前,他的嫡母小顏孔氏為了幾十萬的陪嫁,讓他娶一個快病死的比他大八九歲的老姑娘,成親當天就死了。好在過繼出去了。現在又定親了。這個媳婦也差點被小顏孔氏弄死。”
依黛哈“而你的嫡福晉顏孔氏,不常在這幾個嫡子家裡,卻住在你庶子的家裡,外人以為她兩邊住呢,實際上是為了折騰你的庶子而去住那邊,今天晚上你的嫡子腿斷了,老太太才過來住。”
依黛哈“我欠你庶孫的一個人情,今天來本是想把老太太和太太弄死,替你庶孫報仇以還恩情,還能讓你那個庶子腰板挺起來。”
依黛哈問“現在你想怎麼做?讓你庶孫領人來解救你嗎?你庶子就彆想了,被你大老婆打壓的站不起來了,你嫡子,更彆想了,相信你這樣,你嫡子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畢竟這地下這麼大的工程,你幾個嫡子從頭到尾都沒察覺到,可能嗎?”
高塞、、、
高塞怎麼感覺聽出點幸災樂禍呢。
高塞“我在這裡被關了幾十年了,外麵什麼樣都不知道,”
依黛哈“你不會是不想出去了吧,”指了指傻子一樣堆在床上的布達喇氏。
高塞、、、這地方誰想待著呀
依黛哈‘反正自己不說能弄開這鐵籠,還是讓穆安來做這事吧。’
高塞“那麻煩這位壯士了。”
依黛哈的裝扮就是花白頭發的中年矮胖男人,但聲音有些女氣,也許,猜測自己是太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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