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說“可房契上也不是你我的名字啊,當初不是怕麻煩,就沒換名嗎?當初對方的轉賣證明上,買主的名字是空白的,隻要添上名字就行。現在添上你的名字再轉給曲明,還是直接添曲明的?”
院長“直接填她的名字,不就讓他白得了房子嗎,還拿什麼製約她,這個證明可是清清白白的,原房主都死了。你找出來我再看看。”
老頭嘟嘟囔囔地說“在西屋桌子底部粘著呢。”
說著,就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要去西屋。
曲明趁機趕緊到西屋,到桌子底下一看,果然有個信封被膠帶粘在桌子上。曲明趕緊把信封扯下來收入空間。
那邊,老頭也進來了。蹲在桌子下,伸出手,就愣住了。
桌子底部哪還有什麼信封,急忙喊院長過來,問“信封呢?你拿了嗎?”
院長“我沒動,一直都是你放著的。”
老頭“沒了。”
院長也看了看,又把桌子上下找了找,泄氣地說“算了,不管了,咱們就這樣走吧。出去了再說。”
然後邊走邊說“要是沒有這些亂事,咱們就在這房子裡過日子也挺好的,住了四五年,還挺舍不得的,院子裡的棗子今年能結很多果子呢。”
曲明看他們收拾完東西,也就是幾根金條,沒什麼紙質的文件信件之類的。看他們拿著鎖頭要走出去了,兩手各拿一根電棍,直接把兩人給電暈了,收入空間。
進了空間,把信封拿出來打開,看見了一張房屋轉讓證明,原房主王大海,以十個銀元的價格轉讓房子給空格,特此立契書咱們。
而另兩張是房契地契。時間就是1949年。
曲明算了一下時間,決定,回家後就把空格處填上自己母親肖秀蘭的名字。
這樣,就等於,自己家的幾處房產在父母死後,都被人給占了。正好,一個是電廠的工會主席,一個是收養自己的孤兒院院長,恩,找時間去鄉下看看,鄉下的房子有沒有被人占了。
想做就做。現在不到中午,騎自行車去京郊鄉下,也就一兩個小時。
於是,曲明略打扮一下,拿出自行車,把這邊的房子鎖好,就往京郊騎去。
到了地方,八歲的記憶還是有的,依稀找到了祖父的房子,還好,農民就是淳樸,沒有人占了這個房子。
隻是房子本身就是土瓦房,有些破敗了。
曲明在院裡院外地轉悠了一遍,又找出兩把鎖,把屋門和院門原先的鎖都換掉,重新鎖好。
然後就又騎車回京。
到了那個老張的住處,發現他正一個人躺在炕上,翹著二郎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曲明就在不遠處等著,很快就到了晚上五點鐘。
老張又拿了草紙出去上廁所。又是那個老大爺,說“老張啊,你這一天天的時間都耗在廁所裡了,還是去看看吧,彆拉壞了。”
老張聽了,說“已經好了,如果再犯病,我就舍出去錢也抓點藥吃吃。”
老大爺“這就對了,什麼都沒有身體健康重要。”
老張到了廁所,裡外都有人,他就在那排號,看到誰著急,就讓人先上,倒是收獲了幾個人的好感。
就這樣,磨蹭到了最後,看沒人了,老張急忙跑到廁所外麵靠牆堆著的磚頭裡,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