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亞姝聽小弟回來說“廉親王福晉被皇上下旨休了。”
因為小妹的事,小弟長安特彆留意廉親王府的事。
然後接著說“前天休的,昨天福晉被送回安親郡王府,今天早晨聽到消息,廉親王福晉在安親王府自己從前住的房子裡放火自焚了。”
亞姝聽了,回憶了一下,好像廉親王福晉被雍正挫骨揚灰的時間有點不對。
是提前了還是延後了,等她查查看。
隻是,這女人怎麼選這麼個死法?這多痛苦啊。
結果,這還不是結束。
隔天,聽說上麵又下旨了,說廉親王前福晉接聖旨時毫無敬上之心,實屬大逆不道。
所以,不許屍體下葬,將其火化,然後挫骨揚灰。
其實,人死了就死了。不是有句話叫死者為大嗎。
雍正這不是小心眼了,是惡毒了。
古代人非常重視死後事,重視被兒孫祭祀。
這挫骨揚灰在世人看來,那就是不能再次投胎做人了,多麼大的事啊。
隻是,在侍衛們去執行挫骨揚灰的任務時,八阿哥的兒子弘旺在給八福晉收屍。
聽侍衛們想把屍骨磨成灰後揚了,
也不知道,是侍衛們故意瞞下了是皇上旨意,還是弘旺知道卻不忍八福晉被挫骨揚灰,
反正弘旺在搶奪骨灰時和侍衛發生衝突,弘旺搶奪屍體的右手臂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
據大夫說,這右臂,就算骨頭長好了,也算是廢了。
難怪後來雍正放過了弘旺,隻是監督他像最底層百姓一樣生活,沒弄死他。
原來是殘疾了。
跟著這樣的君王,底下臣子們能不膽戰心驚?
非但如此,在這樣一係列變化之下,雍正還強行駁回廉親王的病假申請,著四個人左右看護,其實就是監視,讓他日日去禦前。
但是到了禦前,也不接見。
廉親王就每天都到圓明園偏殿枯坐,然後晚上再騎馬回王府。
就這麼折騰人。
估計,是快到年下了,他不好年前處理人吧。
過了年,雍正就會加緊步伐了,八、九倆人死期就要到了。
這天晚上,亞姝來到了廉親王府。
她仔細看好自己的裝扮,不能漏一點破綻。
這位可是個聰明細心的人。
廉親王沒在書房,而是在住院。
亞姝又是戴上夜視鏡。
結果,在主院的四周,有兩個明顯是監視的人,一個在前門,一個在後窗。
亞姝把前後倆人都給電暈,扔地上不管他們。然後進屋。
屋裡就廉親王一人,坐在炕桌邊。桌子上擺著飯菜,看起來沒動筷子。
亞姝坐在了他的對麵。
廉親王抬頭看了看亞姝,眼神銳利。
他問“你是誰?”
亞姝“救你的人。你現在的處境,自己應該能感應到你的結局了吧?”
廉親王“無非一死。”
亞姝點頭,“是,明年的這時候,你頭七都過了。隻是,你死了,出於立場的問題吧,上麵的人倒是放過了你兒子一命。可是,追隨你的九弟,可比你慘多了。”
廉親王“你到底是誰?”
亞姝“我,應該算是江湖人士吧。因為你後院新進的那個女孩子,是我恩人的女兒。所以,我不能看著你死。”
廉親王挑了挑眉“蘇尼特氏?”
亞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