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靜到了下麵,這裡不算很大,堆滿了大約六十多個大箱子。
曲靜以極快的速度收了這些大箱子。
然後,又站在樓梯旁,等著韋愛黨。
韋愛黨下來,在踏上最後地麵時,停頓了下來。
雖然沒看到全部,但她已經已經知道了,這裡也空了。
這回,她也沒猶豫,直接就上去往外走。
甚至那地下室的門板都沒放下,出了院子,大門也沒給關。
曲靜也跟著走過了十多家,然後,韋愛黨就進了一個兩進小院。
原來這裡是她父母家。
她連屋子都沒進,直接就去了房子旁的偏廈。
乒乒乓乓一頓搬,把雜物都搬了出來。
這時,一個老頭過來了,問她“春柳,你在乾什麼?”
這春柳,就是韋愛黨改名前的名字。
韋愛黨也不說話,就是往外搬東西。
這時,地上帶手環的木板也露出來了。韋愛黨一使勁,握著手環就把木板抬了起來。
剛把木板靠牆放好,她這回也不通空氣了,就要下去。
老頭一把拽住她胳膊,問她“春柳,你乾什麼?不是說好了給你弟弟嗎?你想乾什麼?”
曲靜才不管她想乾什麼呢,趕緊下去,把裡麵的四十口大箱子都收了起來。
看那父女倆還沒下來,她拿出探測儀又探了一遍,這裡小地下室倒是沒有東西,但顯示旁邊的房子裡有。
於是,曲靜通過空間趕緊到了旁邊的房子,根據探測儀找到了床底下,水缸地下,還有東屋櫃子裡的所有好東西。
順手牽羊,把櫃子裡的一個放錢票的鐵盒子拿到空間,裡麵的東西倒在空間地上。
然後,把鐵盒子放回原位。
又看了看這屋子裡,還真是富有啊。
沙發,電視,冰箱,洗衣機,電風扇,錄音機,這八十年代所有的電器這裡都有。
隔了一會,沒聽到女人的聲音,倒是那個老頭子,像死了小妾似得,哭得慘兮兮的。
曲靜又開始跟著韋愛黨走。
她不會還有藏寶地方吧。
這回沒了。她直接回家了。
她家曲靜早就探過,沒有好東西。
看她進家門,曲靜也沒進去。
她還記得,韋愛黨沒有把她妹妹家的大門關上。
她去幫他們一把。
到了地方,拿出探測儀,在這五大間房子裡,找出了一堆金銀小首飾。
曲靜看了看滿屋子的電器,都收了。
又去了韋愛黨家,看得出來,韋愛黨這回是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了。
她妹妹正好被她趕出來了,這次事件的真正源頭,就是這個不要臉的禍頭子。怎麼能放走她呢。
要不說這是個人物呢,根本就沒盤問她妹妹是不是把東西轉移了。
估計,她也能猜到,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夥人動的手。
曲靜陪她坐到了晚上。
她那個當大官的男人和兩個孩子都回來了。
曲靜毫不猶豫地把四個人都電暈收入空間。
然後,把這個家裡的所有東西都收入空間。
找出把鎖頭,從外麵把屋門院門都鎖上,直接奔著省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