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蔓問傅文佩:“怎麼回事?我的家裡怎麼進來了這麼多的陌生人?”
傅文佩:“他們是、、、”
她想起了,曲蔓曾經跟她說過,:“傅姨,彆叫我懷萍了。從陸振華拋下我們那一刻,他,不再是我們的父親,我也不是她的女兒。我們的關係,在那一刻開始就徹底斷了。我現在姓母家的姓,我,不再姓陸,不再是陸振華的孩子。您一定要記住了。”
傅文佩記住了那一刻曲蔓的眼神,她懦弱著沒說出話。
曲蔓:“傅姨,弟弟妹妹們還在讀書嗎?依萍呢?讀書還是工作了?”
傅文佩還是沒說話。
曲蔓也不問她了。
她拿起行李箱,就上樓。
傅文佩喊了她一聲,她頭也沒回,就說了一句:“傅姨,我把家交給了你,你就這樣管家的,把不相乾的人領到家裡嗎。”
說著,上樓,推開了自己的房間。
還好,自己的房間還是原樣。
放好東西,轉身去了弟弟妹妹的房間,嗬,好家夥,每個房間都多了兩張床。
看來,這是住進來了。
曲蔓鎖好門,進了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等出來時,弟弟妹妹們都回來了。
看見曲蔓,兩人都跑過來抱住曲蔓。
安慰了兩人好一會,曲蔓才拉著兩人坐了下來,問兩人怎麼回事。
原來,在六年前,外出買菜的傅文佩被拉著人力車的李正德李副官看見了。
就這麼著,陸振華也知道了。
他氣憤地過來找傅文佩算賬。
結果,看這個家裡的環境比他住的公寓房好太多了。
又聽說是他的一個女兒置辦的,毫不猶疑地領著王雪琴一家都搬了過來。
他們過來後,根本就不出生活費。
攆不走,自己幾個人又要吃飯,沒辦法,日子就這麼緊巴巴地過了下來。
也是自己給陸依萍留下的銀元,每個月都拿出來給傅文佩一點留作生活費。
這些人一住就是六年。
弟弟妹妹現在都在讀大學。
還好沒有耽誤學業。
曲蔓想了想,問了兩人對陸振華的態度。
結果兩人說,從那些人住進來開始,他們彼此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曲蔓想了想,問:“如果我領你們去彆的城市或者出國,你們走不走?這裡,早晚會發生內戰的。”
倆人都點頭。
曲蔓是想了,這場內戰,無論是否有侵略戰爭,都是要打起來的。
而且,因為沒發生侵略戰爭,現在的執政方沒有折損過一點兵力。所以,造反方想贏,也是難上加難。
這場戰,有的磨呢。
絕不會像另一個時空那樣,前後三五年時間就結束。
如果他們打的時間太長了,遭殃的永遠都是老百姓。
就像曾經有人說的那樣,戰爭就是一群窮人的孩子打另一群窮人的孩子,然後指揮打仗的富人們享受勝利的果實。
就是失敗的一方,指揮的人也還是會換個地方繼續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