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就讓他不舉了。
那樣的話,對他的性格有影響,也讓他挺不直脊梁。
許洛嘉想想,還是算了吧,隻是讓他生不出孩子就是了。
畢竟,他後來生的所有孩子可都小小年紀夭折了。
做好了一切,許洛嘉滿足了。
她原路返回,出了城,看離天亮還早著呢,於是,又拿出了車,開始小心往北走去。
一直開到了文昌縣,才把車收進空間。
她在文昌的城門下找了個空閒地方,把騾車給移出了空間。
然後,自己也在車裡躺下休息。
她這邊安逸了,可海家那是熱鬨了。
首先是海母先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感覺哪裡不對。可也沒想明白,於是起身,想給兒子做早飯。
心裡還想著,要把已經說定了的兒媳婦趕緊娶進來。
自己這都多少年不乾家務活了,這陣子屋裡屋外做飯洗衣的,她都不習慣了。
收起來,休棄了的那個兒媳婦性子是真的好,怎麼磋磨都不吭聲。哼,做人媳婦的,哪能那麼容易。
自己算是個好婆婆了,從沒動手打過她,偷著樂吧。
邊想著這些邊穿衣服,地上的海瑞也醒了過來。
他這樣的讀書人,也是很勤快的。
他也趕緊坐起來,要去溫書了。
可等他抬頭給老太太請早安時,突然“啊”了一聲,驚恐地看著老太太,說不出話來。
海母看兒子這個樣子,有點來氣。問:“我兒,你這是怎麼了?做什麼這樣看娘啊?”
海瑞好容易才找到舌頭,然後說:“娘,您的頭發。”
海母還沒明白:“頭發?頭發怎麼了?”
看海瑞還是看著她的腦袋不說話,海母用手摸了摸頭,一下子就嚇住了。
然後又試探著用手再摸。
結果老太太大喊了一聲,就去找銅鏡。
她知道兒媳婦屋裡有一個陪嫁的銅鏡。
過去一看,頓時跌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從孩子四歲就守寡,一人帶著他長大,供他讀書識字明理,怎麼說我也是個明事理的慈母,為什麼要剃我得頭發?”
海瑞跟了過來,看見老太太念念叨叨,怕她想不開魘著了。於是急忙喊老太太。
喊了好幾聲,老太太才回過神來。
就說嘛,這樣強勢的女人,一個光頭能打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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