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漱完了後,曲向晴就走向門口,換鞋準備走。
舅媽急忙說:“你彆走啊,吃了飯再走。”
曲向晴:“不了,我早就和同學約好了,有一個同學要下鄉,我們一起送她。等忙完這一兩天的,我再過來哈。”
然後曲向晴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去一段路,在一個拐角處小心看了周圍,然後進空間,返回去聽聽他們說什麼。
剛到門口,就看見舅媽正在門口左右看呢。
看見沒人,就進了屋,把門從裡麵鎖好,然後對老太太,也就是曲向晴的姥姥說:“媽,怎麼回事?李部長怎麼沒在屋子裡?昨晚我看著他進那屋裡的?”
姥姥:“昨晚他進去後沒有什麼動靜嗎?”
舅媽:“我看他進去了,我就離開遠遠的。我怕被李部長發現我在偷聽多不好。隻是,怎麼回事?難道李部長中間走了?不能啊,媽,今天早晨你起來看咱們家的門是鎖著的嗎?”
姥姥:“鎖著的,肯定鎖著的。我還特意拿鑰匙開的。開門時你不是也聽到動靜出來了嗎?”
舅媽:“那怎麼回事?咱這是二樓,難不成他還能從二樓窗戶上跳下去?那是要摔死人的。”
姥姥:“如果不是從窗戶上跳下去的,就是昨晚我鎖門之前,他就已經從門走出去了。”
舅媽聽了,也點點頭。
說:“那這個李部長怎麼回事?那曲晴都被咱們給藥暈了,他怎麼還走了?這可怎麼好?媽,他要是不說話,那朱斌的事怎麼辦?再沒人給說話,就要去大西北了。”
姥姥直歎氣。
接著說:“還不如直接求曲晴他爸給說句話了。他現在的職務不行,可他那些老戰友都是位高權重的。唉。”
舅媽:“那肯定不行,如果行,咱們何必把他調開,他就是個死腦筋,上次那麼點事,他還說要親自把朱斌送進去接受教育呢。”
舅媽接著說:“這個李部長,最是好色了,這次怎麼回事?你看曲晴那樣子,他根本就沒動她一個手指頭。”
姥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哪裡惹他生氣了?不然還是給錢給金子試試吧,他們雖然不缺,可女人不要,金子總是好的吧。”
舅媽:“媽,你去準備吧,今晚我去他家,送給李部長媳婦。唉,咱們也就能找到李部長了。他要是跟他老舅說一句話,那這事就妥了。”
舅媽:“曲晴那個爹,什麼也不是。活該他總被騙。哼,這些年,咱們可把他給溜得,中國都讓他跑遍了吧。
哼,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那個兒子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受苦呢。”
姥姥:“頭陣子說是扛著東西掉了下來砸到腿了,好了嗎?”
舅媽:“沒好,哪那麼容易,傷筋動骨一百天。他身邊也沒個人照顧,瘸著腿自己做飯,估計要留後遺症,往後就是個瘸子了。”
姥姥:“這次之後,你就彆再打招呼了,他往後好賴由著自己吧。她親姥姥欠我的,她姑娘一條命和親外孫的一輩子,也算還完了。”
舅媽:“嗯,也差不多了,一輩子勞累命了。等曲晴他爸臨死前,我就告訴他兒子在哪。也算是讓他是個明白了。”
姥姥:“哼。”
空間裡的曲向晴全身都在哆嗦,她不斷地深呼吸。
她還不能現在把兩人收入空間。畢竟她過來的事左右鄰居都知道,如果她們今天失蹤,那就會懷疑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