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他便在一條繁忙的街道上發現了一家名為海馬鏢局的店鋪,這家鏢局看起來規模不小。
門前的旗幟迎風飄揚,顯得頗為壯觀,從鏢局的裝飾和位置來看,很明顯是專門為前往海域的商旅提供護送服務的。
此時他心中湧起了一股嘗試的衝動,於是他鼓起勇氣,邁開步伐,堅定地走向了鏢局的櫃台。
到了櫃台前,他禮貌地向一位看起來像是鏢局工作人員的壯碩男子詢問道:“這位大哥,請問貴鏢局目前是否還需要人手幫忙打雜呢?”
男人見到是個孩子在找他搭話,不禁覺得這孩子有些天真。
隨後笑答道:“我們這裡可不招小孩子,你還是去彆處玩耍吧。”
秦天蠻聞言,神情堅定地說:“我並非來此嬉戲,而是有著遠大的誌向——我想前往海域參軍報國。隻是目前囊中羞澀,難以獨自前行。請您放心,我吃苦耐勞,任何工作都能勝任。”
櫃台的工作人員聽後,嘴角勾起一抽,甚至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天蠻。
疑惑的問道:“海域參軍?你小子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快走吧,鏢局現在不缺人,而且我也做不了這個主。”
就在這時,鏢局內走出一人,他詢問道:“二娃,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二娃連忙解釋道:“二當家,我叫陳二娃,您可彆把‘陳’字省了,聽起來像個小孩子。”
“這孩子一心想去海域參軍,可手頭緊巴巴的,想求我們帶他一程。他說自己什麼苦都能吃,什麼活都能乾。”他向二當家解釋道。
來人正是海馬鏢局的二當家,他今天正好來前台來看看。
二當家身姿挺拔,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仿佛是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武秀才。
他身著緊身勁裝,衣袂隨風輕揚,臉龐輪廓分明,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卻又不失威嚴,讓人既敬畏又親近。
二當家凝視著秦天蠻,疑惑地問道:“你真的決定要去參軍嗎?為什麼要去海域參軍?”
秦天蠻堅定地回答:“唯有通過參軍,我才能改寫命運,不再讓那些不公的人隨意擺布我的生活。我渴望變得更強,掌握自己的命運。”
二當家在這一刹那,從秦天蠻的眼神中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那份雄心壯誌。
誰人年少不渴望力量,不願受他人控製?
但他深知,現實總是殘酷與無奈,誰又能改變這世間呢?
緊接著,二當家又問道:“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戰?”
秦天蠻毫不遲疑地回答:“為了我的母親和妹妹,我希望她們能過上更加安穩、幸福的生活。”
二當家從秦天蠻的回答中感受到了他初入世事的純真與堅定,這孩子的心性確實不錯。
於是提議道:“我可以帶你一起前行,但你必須承擔起一個成年人的責任,完成相應的任務。而我能給你的報酬,隻能得到的一半的工錢,你願意嗎?”
秦天蠻幾乎未加思索,便毅然決然地說:“我願意,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二當家沉吟片刻後言道:“稍後讓二娃領你去熟悉一番,並切記在陌生人麵前勿要暴露自己的弱點,以免為他們所利用。”
言罷,二當家的眼神似乎黯淡了幾分,隨即轉身離去。
秦天蠻聞言,初時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言,已將自身母親和妹妹說出來了。
此時,陳二娃走近秦天蠻身旁,笑道:“你小子運氣不錯,以後便喚我為陳二哥吧。來,我領你四處轉轉,熟悉下我們鏢局。後日,二當家將率領一隊人馬前往海域。”
突然,二當家轉身問道:“二娃,我最近是不是皮癢了?對了,我還未問你的姓名?”
陳二娃才意識到直接暴露了商會的行程日期,連忙閉嘴,鏢局最忌諱的就是暴露路線和出發時間。
秦天蠻連忙答道:“在下秦天蠻,二當家可叫我天蠻。”
此言一出,其餘二人皆是一愣,但二當家並未多言,隨後朝店裡走去。
陳二娃見狀,待二當家離去後,低聲問道:“你可是蠻族人?”
秦天蠻沉思片刻後回答道:“算是吧,我母親是蠻族人,而我父親已經離世了。”
在他的心中,這個父親從未真正存在過。
陳二娃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在海馬鏢局,我們會罩著你的。先帶你去看看我們要做的事情,到時候你也可以試試手。不過得提醒你,這些活兒可不容易。”
秦天蠻堅定地說:“陳二哥,你放心吧。我從小就能吃苦耐勞,體力活對我來說都不在話下。對了,陳二哥,我想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們後天出發前往海域,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到達?”
陳二娃略作思考後回答道:“中途可能會有停歇,但至少也得兩三個月吧。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秦天蠻微笑著說:“沒什麼,我隻是希望能早點去軍營獲取軍功,這樣我母親他們也能早點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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