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康有為看完牌後罵了一聲,直接就棄了牌,桌上也就隻剩下了我們和老花。
老花朝著我笑了笑,同樣拿起了麵前的三張牌要看牌,也瞪著身邊的男人們,讓他們彆看,隻在自己眼前一點點地搓開。
頓時,他是搖頭歎了口氣,明顯也要同樣棄牌。
我瞬間拿起了自己麵前的牌瞧了一眼,也沒看清是什麼牌型,直接就扔在了桌上的那疊撲克中:“我也不要了。”
老花一愣,桌上的所有男人也紛紛一愣,就連蘇青也看向我緊皺了眉。
他們當然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直接棄牌,因為我是老花的下家,應該老花先說話,我再說話。
而如果老花棄了牌,這一局自然也就是我贏了,我甚至都不用看牌。
我當然知道這些,但我也知道什麼叫禮尚往來。
之前我給江長風換牌,導致老花輸了一大筆錢,不管老花是不是自願,但終究是因為我。
而之前我麵對江長風的肆意妄為想動手時,也是老花第一個勸住了我。
熱心也好,因為七叔的原因想結交我也好,反正這是恩,我也一向知恩圖報。
老花自然也明白我在“還債”,看著我是點著頭一個勁地笑。
而他旁邊的另一個看了他牌的男人、則同樣笑著瞪向了我和康有為:“哈哈哈!老花就十點大,你們也太膽小了吧!”
“啊?我正好九點大。”我回。
“我也小,我也小……”康有為也回著,但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對,看來他棄的這副牌應該不止十點大。
而也就因為這把牌,康有為瞪了我和蘇青一眼後便下了桌子。
我也沒管他,又正常玩了幾把,運氣也還好,把蘇青的錢都贏了回來,還餘下了幾百塊。
我自然見好就收,跟老花打了聲招呼便帶著蘇青下了桌子。
此時宴會廳裡的賓客們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帶著蘇青再次找到了七叔的主人桌。
這時,七叔這主人桌已經閒了下來,關眉也已經回到了七叔身旁,腰背筆挺著,也不見了臉上的暈紅。
鄭仇也放鬆了下來,就和林遠坐在桌上喝著酒。
我有意回避著神色,沒去和關眉對視,而是去到七叔身邊,細聲問七叔,南叔那件事能不能有回轉的餘地?
比如我們幫南叔查出在暗中向他們車隊動手的是誰,幫南叔報了拜把子兄弟墜崖的仇,南叔自然也就不用再冒險回來。
七叔搖頭歎息了一聲,說他早就想過這個辦法,但隔行如隔山,我們要調查這件事必定難上加難。
這小巴車行當中的門門道道,誰有嫌疑,誰不對勁,隻有南叔自己回來理清了這些,才有可能讓真相浮出水麵。
七叔這麼一說,我也隻能點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