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澈也確實累了,所以沒過多一會兒就在床上睡了過去,白婉清抱著醫書看了一會兒趴在桌子上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瑞心一早來她房間招呼的時候,床上的林雲澈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姐,你昨夜這是看到多晚啊,竟然這樣就睡著了!”瑞心連忙端了盆熱水過來,這天氣雖然已經開始暖和,但是早晚還是涼的,這麼坐一夜,她很擔心白婉清的身體吃不消。
白婉清醒來下意識的看向床的方向,發現早就沒了林雲澈的影子,才稍稍的鬆了口氣她原本想吃過早飯去完醫館後跑去林家村看看林雲澈的,但是一想到昨夜他的裝扮,又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還是少做一些引人注意的事情比較好,免得壞了林公子的事兒。
白婉清這邊吃過早食後,一如往常一樣帶著瑞心去了醫館,而盯著白婉清院子的人這得了不得了的消息,自然是一刻又等不了了,立刻跑到了白青蓮的院子裡邀功。
白青蓮聽了下人的彙報,眼睛睜得老大,“你說什麼?黑衣人?”
下人立即點頭,“小的沒有看錯,就是一個黑衣人,看身形,應該是個男子。”
白青蓮眯了眯眼睛,她想不到白婉清的膽子現在越來越大,竟然還有本事偷人了。
“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臉?”白青蓮此刻激動萬分,但是她也清楚,若是拿不到實質的證據,她拿白婉清依舊沒有什麼辦法。
“天太暗了,小人實在看不清,但從那人的動作來看,估計是受了傷”
白青蓮又被震驚了一次,看來白婉清不僅僅是偷人,還是偷了個不得了的人“你先下去吧,繼續給我盯緊了她,這件事你辦的不錯,春桃帶他去領賞。”
這下人一看白青蓮真是大方,心裡樂開了花,臨走時不忘表忠心,“小的,定會儘心儘力。”
待他走後,白青蓮在房裡便坐不住了她想來想去,終於是有些頭緒了。
“春桃,你現在派人去林家村,去看看林雲澈在不在,若是在,看他有沒有受傷。”白青蓮冷聲道,臉上隨即浮上一臉狠絕。
哼!白婉清那麼護著那堆聘禮,現下倒是讓她抓到了把柄這個林雲澈的身份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這山林裡的悍匪亦或是哪裡的強盜
但是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這次都跑不掉了。
這邊白青蓮正籌劃著怎麼讓白婉清身敗名裂,而在百年醫館的白婉清卻正在遭受著洛師祖的強烈關愛。
“你學醫也有些時日了,我看你草藥的特征和藥性也都記得差不多了,也該到下一步了從明日起跟著我學號脈吧。”洛師祖拿出了幾本脈案遞給白婉清說道。
白婉清自是高興,她的學業這總算是進了一步。
一旁的周掌櫃看著師徒孫二人打趣道:“洛神醫,你對清丫頭可真是上心,再過兩個月,她就要嫁人了,成了彆人家的媳婦,難道你還這樣逼著清丫頭學醫啊。”
洛師祖聽這話麵上一沉,他怎麼能是逼迫清丫頭學習,但是他確實也怕清丫頭丟下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徒孫。
白婉清笑著溫聲說:“師祖,您放心,婉清走到哪兒,師祖您就在哪兒,婉清要一直跟著您學醫。”
洛師祖的臉立刻從剛才的陰沉,變得陽光燦爛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和子柔那丫頭不一樣,你定不會丟下師祖不管的。”說完,竟然眼眶還紅了起來。
白婉清有些驚訝,難道母親當年還將洛師祖給丟下了不成,不過也隻是這樣一想,畢竟師祖也不是母親一個徒弟
此時,林家村裡。
林雲澈昨夜未歸,林飛雲就有些擔憂,他看向崔氏道:“往常,大頭去接應消息,從來沒有一夜未歸過,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崔氏心裡也擔心,所以這會兒她看林飛雲也沒有好臉色,“你這會兒知道擔心了,這件事本該你去的要不是你好幾次惹怒了上麵這差事也落不到大頭身上。”
林飛雲被崔氏這一樣說,心裡一虛,可有什麼辦法,他本來腦子就不靈光,這件差事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
崔氏還要說,就聽見隔壁兒子的房間有了動靜。
林飛雲如同大赦一般,連忙推著崔氏去看兒子,“先彆說了,咱們還是先看看兒子。”
就是這樣,林雲澈剛回來就看到外麵推推搡搡朝著這邊過來的父母。
林雲澈剛換下夜行衣,還沒有來得及換上新的長衫,因此手腕上包著的紗布格外明顯,崔氏才進門一眼就瞧見了。
她也顧不上再去埋怨林飛雲了,直接大步走了上來,托起林雲澈的手腕心疼的看著,“大頭,你這是受傷了?”
林雲澈抽回手,笑著說:“娘,就是一點小傷,你看都處理過了,現在連血都流不出來了,一點都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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