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和白婉清簡單的講了當日她出門後的事兒。
原來當日白婉清出門口後,黃老爺的隊伍也來了,可雖說也是隊伍,但看起來和迎親一點關係都沒有,分明就是隨便派了幾個家丁過來接人,黃老爺甚至也都沒有露麵。
白芙蓉道:“當時三妹妹就氣急敗壞的,說是不要入黃家了。”
“還是父親出麵將人勸了出去,好歹算是進了黃家的門。”
白芙蓉學的有模有樣,白婉清一聽就知道這話是外麵的那些人傳到她耳朵中的。
隻是白婉清沒有想到,黃家竟然會臨時毀約,白青蓮最終還是以一個妾室的規格進了黃家。
如今回門,黃老爺也沒有跟著白青蓮回來,那黃家的態度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白青蓮也不是一點麵子也沒掙回來,畢竟還有陳氏給她準備的那些嫁妝,據說當白青蓮抬著嫁妝入黃家的時候,周圍人還是狠狠的羨慕了一番,也都覺得日後白青蓮在黃家定會不簡單。
兩人剛說完白青蓮的事兒,瑞心就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慌張。
“小姐小姐不好了!”
白婉清和白芙蓉都是一怔,白婉清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兒慢慢說。”
“是是秋紋,秋紋說看到咱們姑爺帶著三小姐去了偏院,夫人就說是姑爺對三小姐圖謀不軌,現在她叫上了老爺還有家裡好幾個管家嬤嬤,說是要去偏院打姑爺”
“小姐,你也快去瞧瞧吧!”瑞心急得跳腳。
白婉清心一沉,起身就跟著瑞心走,白芙蓉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也跟著白婉清的身後朝著偏院去了。
要說白家的偏院,就是白婉清母親之前住的院子,雖然叫偏院,但是實際上在白家的位置不算偏,隻是因為荒廢了,所以才叫它偏院。
白婉清趕來的路上正巧碰著陳氏還有白晨明都往這邊來。
白晨明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覺得這件事發生在他們家就是件醜事,當然他沒有懷疑過林雲澈,但是他懷疑了自己的女兒。
一定是白青蓮有目的的勾引了林雲澈,不然林雲澈怎麼會去招惹她?
陳氏此時的麵色倒是看不出什麼變化,她隻是一邊嚷嚷著,“我的女兒命苦啊!”一邊快步地朝著偏院的方向去,就好像是要將這件事當場捶定一樣。
等幾人到那兒的時候,隻見白青蓮正衣衫不整的在那兒哭,而和她一起的男人卻不是林雲澈,兩人赤身裸體的在搶一條被子,可以說場麵極其難堪。
陳氏見狀先是驚呼了一聲,白晨明也覺得沒眼看。
他們儘快的將跟在身後的嬤嬤和丫鬟全都遣散了,隻剩下白家的幾個人在現場。
“蓮兒!蓮兒!”陳氏完全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她立刻將自己的外罩脫了下來,給白青蓮蓋在了身上,然後用眼神向白青蓮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可此刻的白青蓮早就嚇壞了,她現在隻顧著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陳氏的眼神。
白晨明先讓陳氏將白青蓮拉走了,也不讓白婉清和芙蓉在那裡看,“清兒,芙蓉,你們去找找你們的夫君,這裡的事情我過後定會給你交代”
白晨明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白婉清說的,白婉清點點頭,帶著芙蓉去了前廳,正看見林雲澈和杜煥兩個人在下棋。
林雲澈抬眼看白婉清,邪魅的笑了笑,白婉清就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和林雲澈脫不了關係。
“夫君,我這裡還有一些要帶去淮州的東西,你跟我一起收一收吧。”白婉清對林雲澈道。
林雲澈看了看眼下的棋局,杜煥立刻道:“姐夫,這棋我們可以一會兒再下,你們先忙,先忙正事兒。”
說罷,杜煥有眼色的先起了身,然後拉著芙蓉回了房,隨後林雲澈也跟著白婉清回了房。
兩人一進屋,白婉清就直勾勾的看著林雲澈。
林雲澈也不說話,就隨著她看,然後自顧自的欣賞起了白婉清的閨房。
白婉清見狀,輕歎了口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彆說你不知道?”
林雲澈扭過頭,調皮的眨了眨眼,“隻不過是作繭自縛的實例,這有什麼好說的。”
白婉清有些無語,“彆賣關子,快說。”
林雲澈察覺到白婉清是有些惱怒了,這才慢悠悠的說:“嗯就在你和芙蓉回房的時候,白青蓮讓人來找我說,你在後院不小心摔了,讓我去瞧瞧。”
“你沒去?”
林雲澈撇了撇嘴道:“我當然沒去!”
“若是在彆的地方,聽說你摔倒了,我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可這是在白家,即便是你摔倒了,也會是劉伯,或是瑞心來通知我,怎麼會讓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下人來通知我。”
白婉清看了他一眼,又問道:“那那個人又是誰?”
林雲澈有些心虛,“我若是說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氣!”
白婉清看著他的樣子,緩緩地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原本和林雲澈無關,都是白青蓮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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