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頭疼,已經懶得糾正他的稱呼,隻道:“要不讓秦澤給你用毛巾擦擦身上?”
秦澤本來守在一旁,準備和傅祁川彙報明天公司的重要事項。
聞言,秦澤是拒絕的,笑得比哭還難看,“少夫人,您就彆開玩笑了,傅總守身如玉得很,我今天給他擦了,明天就打包滾蛋了。這種事,還是隻能拜托您了!”
話落,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連工作都不彙報了。
傅祁川看著我,點評道:“我覺得是個好建議。”
“……”
我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
秦澤跑了,我還在這兒。
傅祁川輕輕挑眉,“還是說,依舊對我心懷不軌,連身體都不敢幫我擦?”
我皺眉,“誰對你心懷不軌了?”
他問,“那你這麼心虛乾什麼?”
“誰心懷不軌誰是狗。”
我承認他的激將法管用,起身就去洗手間,接熱水出來,拆了個一次性浴巾,準備給他擦身體。
以前那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該看的也都看了,擦個身體而已,也不是什麼多難的事。
在我努力心無旁騖地幫他擦著身體時,突然,他發出一聲極輕的狗叫。
“汪。”
“?”
我動作微頓,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他眸中浸著柔和,嗓音清潤,十分坦蕩道:“我心懷不軌,我是狗。”
“……”
我正欲說什麼時,視線往下,就看見了某處的蓄勢待發。
一瞬間,臉頰都熱了,把浴巾丟到一旁,“自己擦吧!”
變態。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這種精力。
……
傅祁川的傷勢雖然嚴重,但聖心的醫生也名不虛傳,再加上病房照顧得很周到。
一周不到,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
還感歎了一句,“傅太太,傅總能恢複得這麼快,少不了您親力親為的照顧,你們真是模範夫妻!難怪網上總是說傅總是寵妻狂魔,這麼好的妻子,可不得寵著。”
傅祁川笑得滿意。
後半句,我聽得諷刺。
後來聽說,這個醫生當天就被提拔成了副院長。
當下,我沒說什麼,隻把收拾好的衣物都交給秦澤,“你送回老宅就行,不同的衣服,他們知道該怎麼洗。”
秦澤應下。
一同到達車庫,傅祁川率先開口:“我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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