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拿下含金量極高的獎項,滿堂喝彩。
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給了我各種讚賞,收獲的全是好意。
我捧著獎杯離開,卻在人頭湧動的街頭看見了周放的身影。
我恍神間,他就消失了。
找遍了那條街所有的商鋪,問遍了每一棟辦公樓。
都沒有他。
獲獎的激動與成就感,與“周放死了”的事實,形成巨大落差。
我甚至稀裡糊塗在回家路上買了一瓶紅酒。
再次清醒時,人已經躺在了醫院病床上。
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割腕了。
dave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拚了命才按捺住火氣,沒有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他嚇慘了,“頒獎典禮結束,一切不是還很好嗎?怎麼回到家你就乾出這麼刺激的事情?”
“我好像看到他了,但沒找到他。”
“他?”
dave立馬反應過來,操著一口流利的f國語言,“你的光?”
這些事,在他毫無保留和我說了他的七八段情史,然後開始八卦我的時候。
我都坦誠相告了。
人和人之間,總是要交換一點秘密的。
更何況,我知道,dave是個好人。
——我的光。
這是dave聽了我的經曆後,給周放的三字總結。
我躺在病床上,點點頭,“對,周放。”
原本,我已經在一邊找周放的過程中,一邊慢慢接受了,他可能死了,這個消息。
但那一次躺在病床上。
我又想清楚了。
他肯定沒有死。
那天,在街頭的遇見,應該是老天冥冥之中的指引。
那次過後,我病情好轉得很快,好像一個將死之人,突然有了什麼痊愈的希望。
……
當下,周放全然沒有了往日漫不經心的感覺,神色嚴肅,“不可以,阿阮,你不能再……”
“那你就保護好自己啊。”
我全然不怕他嚴肅的樣子,一字一頓道:“周放,你敢出事,我就敢死給你看。”
“威脅我?”
“對啊,威脅你,你怕嗎?”
“怕。”
他拿我沒辦法,眼裡皆是後怕與寵溺,“我什麼都不怕,隻怕你有什麼萬一。”
“那你就答應我,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也怕。
我怕這次和周彥對上,曾經的事情又會重演。
明槍易躲,但暗箭難防。
周放輕輕撫摸著我的眉心,落下一吻,“好,我答應你。”
“拉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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