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再次從可視門鈴裡看見池一的時候,煩躁的罵了聲。
她不打算搭理。
但門鈴一直響。
她給安保打電話問情況,得到一個很震驚的說辭。
“你說他搬到我的小區了?”
“是的,江小姐。”
“……”
江萊感覺一股火氣已經往天靈蓋衝,衝的她額頭那個下去的包又隱隱作痛。
“就住在我對麵?!”
安保也沒想到有這樣的情況。
有錢人真的是,就是有令人妒忌的資本。
“江小姐,對不起,他現在是業主了,我不能趕他出去,如果他一直騷擾你的話,我還是建議你報警,或者你不方便,我來報警。”
“不用,我自己處理。”
江萊掛了電話,把門打開。
對池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池湛在哪兒?”
池一往旁邊一移。
江萊走到對麵,用力敲門。
絲毫沒有停頓的動作顯示出她的急躁。
門開的突然,她的手沒停住,險些拍在了男人臉上。
“……”
江萊收回手,完全沒覺得抱歉,麵無表情問他:“你為什麼會住到我對麵?”
池湛拉了下浴袍的帶子,不緊不慢,“我住什麼地方,不用跟江小姐報備吧。”
“畢竟我們已經分手了。”
江萊掃了眼他身上的黑色浴袍。
視線往上,看著他毫無濕意的頭發。
可真能裝。
“池總,分個手而已,彆黏黏唧唧的,你這樣隻會讓我更想遠離你。”
池湛麵不改色,好像不在意似的。
實則神經都是緊繃的。
捏著帶子的手指都用力到發白。
“江小姐是不是放不下我?”
他神色平靜的看著她,“要不然怎麼因為我住在你對麵,就這麼大的反應?”
江萊要說完全放下,那肯定是騙人的。
所以,也不想總是看見他。
知道喜歡的人住在對麵,隻要出門有很大的概率都會碰到。
也許,時常都要乘一部電梯上來。
那要她怎麼冷靜下來麵對自己的內心?
這種分手還黏連的曖昧氣氛,她太知道的。
沒準兒那天喝醉了,又滾到床上去了。
但池湛她左右不了,隻能她自己去找個彆的住處了。
正好,這個家裡,池湛存在的痕跡太多,她避開一段時間也好。
“池總有時間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大白天的就臆想是病,得治。”
說完,她轉身利落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