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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擊穿所有人的淚腺(1 / 2)

影院內。

由於徐希羽跳鋼管舞,而引發的哄笑聲和興奮聲,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和壓抑的氣氛。

假藥販子張長林用舉報威脅程勇,導致程勇把代理權轉交給了張長林,自己拿著賺來的錢,去開了個服裝廠。

遺憾的是,張長林被警查給抄了後直接跑路。

導致呂受益等一眾病人很久沒有藥用。

在一年後的某一天,呂受益的老婆滿臉憔悴的出現在了程勇麵前,問他還能不能搞到印度藥。

這樣的劇情,讓觀眾的心沉入了穀底。

而更加赤裸和直白的慘烈,即將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銀幕內,程勇坐在病床前,鏡頭一轉,呂受益也隨之出現。

該如何形容他的狀態呢。

憔悴到沒有一絲血色還泛著烏青的臉,配著眼眶周圍那不健康的潮紅色,加上掛在鼻子上的氧氣管,以及那個乾裂起皮的嘴。

不用說,誰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一副“命不久矣”的狀態。

看著他在這種狀態下,還要對著程勇強扯出一如兩人第一次見麵時的微笑,喊了一聲:“勇哥。”

李尚玲不由閉上眼,瞥過頭去,她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畫麵。

可偏過頭去也沒用。

因為緊接著就是徐希羽個人在看電影時,覺得最揪心的一幕場景。

那就是護士過來給呂受益清創。

清創是不打麻藥的,直接用刀和剪清理掉他的腐肉。

呂受益那撕心般痛苦哀鳴,一聲聲的通過影院的音響,傳到了在場所有觀眾的耳朵裡。

聽得緊閉雙眼的李尚玲,不由的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姐姐的衣服,呂受益叫一聲,她就抖一下,也不知是害怕,還是不忍。

和她有同樣表現的觀眾不勝枚舉。

就連齊向陽,此時都露出了一絲不忍的表情。

當然,有一些來看電影的男演員們,此時在不忍中又有一絲服氣和無奈。

看電影的過程中,他們不斷的在問自己,如果是自己,能演的比孟成明好嗎?

除了一些有真本事的以及一些莫名自信的。

大多數演員得到的答案,基本上是否定的。

甚至,他們覺得都不該去討論孟成明演的好不好。因為,在電影裡,他就是呂受益本人,毫無表演痕跡。

其實不僅是他,程勇也好、劉思慧也罷,包括張長林這樣的一些主要角色。隨著電影的推進,大家似乎在他們身上都感受不到一絲的表演痕跡。

這就像是在2002年,真實發生的一些事情,隻不過被人拍成了紀錄片。

電影還在繼續,程勇決定再次前往印度買藥。

而呂受益則是進入了急性惡變的階段,他妻子想要再嘗試一次,用骨髓移植的方式治療。

這個治療的方式成功率低,費用極其高昂。

呂受益不想再拖累家人,也不想再繼續忍受折磨,半夜,他強忍著病痛,從病床上爬起,頭發已經掉的不剩幾根的他。

輕輕的撫摸著熟睡中的兒子,又看向了因為照顧自己而愈漸憔悴的妻子。

他的表情中有不舍、有慚愧、有解脫,還有萬千的情緒難以言說。

鏡頭一轉,另一邊買完藥的程勇從藥店出來。

街道上,有人拿著煙炮,噴灑著消毒的煙氣,在煙霧中,兩尊神像被人推著緩緩從他麵前經過。

一尊是濕婆,一尊是伽梨。

這兩尊神像,在印度那邊有很多含義,但有一點是共通的,那就是毀滅與重生。

不過,此時的觀眾,基本上都沒有認出來這倆神像是誰。

可管進鋒作為導演,即便沒有認出來神像。

也不影響他在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低聲罵道:“我靠,瘋了吧,真就有這麼強嗎?”

“什麼強?”坐在他旁邊的《墜入深淵》男主,疑惑不解的問道。

他是愛豆轉的演員,不是很懂這些東西。

管進鋒解釋道:“就這一段,把蒙太奇和鏡頭語言的表意性,用到了極致。彆忘了這個電影叫什麼?叫《我不是藥神》!

這場戲不僅把主題給點了出來,把程勇的轉變給象征化了,還給觀眾留下了一堆可以解讀,甚至過度解讀的空間。”

“所以呢?”男主還是不理解。

這個“所以呢”,讓管進鋒嘴角一抽,他心道:所以這就是藝術和普通電影的區彆啊,這就是值得拿去反複拉片的好電影啊。

不過他也懶得再解釋了,他現在隻覺得自己壓力拉滿。

腦子裡就一個念頭:這特麼不會也是徐希羽安排的鏡頭吧?他憑什麼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會啊?

但電影的劇情推進,由不得他多想。

或者說,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多想。

導演看到好電影,也是會沉浸的。

呂受益死了,程勇決定再次大批量進藥,當戴著口罩的群主問他這次賣多少錢的時候。

程勇的回答是:“500。”

這句台詞一出,很多淚點低的觀眾,像是被擊中了一般。

但顯然還沒到讓觀眾真正淚崩的時候。

警方迫於法律法規以及格列寧藥廠的壓力,追查印度仿製藥。程勇帶來的藥被收了,警方希望這些病人能供出賣藥的人。

由此,在警局內上演了這個電影無數經典場麵中最廣為人知的一段。

生了病的老太太,懇求警查曹斌不要在追查印度藥了,4萬一瓶的正版藥她吃了三年,房子吃沒了,家裡吃垮了。

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藥,你們非說它是假藥,這藥假不假,他們能不知道嗎?

“呼~~我不行了。”李尚玲覺得自己真的不行了。

她微微仰著頭,用手不斷的扇著自己的眼睛,可任憑她手扇的速度再快,扇出來的風,卻還是吹不乾眼裡的淚花。

旁邊的李尚蓉此時和李尚玲的動作無比同步。

她一邊扇,一邊湊到李尚玲的耳邊小聲道:“我終於理解了為什麼他那天和咱們見麵的時候,對《墜入深淵》的態度那麼無所謂了。

人家有自信的資本啊,任憑《墜入深淵》用儘了手段,我覺得也打不贏這個電影,這電影點映個幾天,口碑會爆炸的。”

“我也覺得。”李尚玲立馬點頭附和道。

緊接著又補充道:“姐,我就說沒找錯人吧。呂沁瑤自從跟了他,好歌拿了多少不算,這種電影,又演女主又當聯合出品人的,她要起飛了,真的。”

聽到這話,李尚蓉擔憂道:“我現在擔心,咱們願意他不願意啊。”

這話一出,李尚玲扇眼淚的手一頓。

是啊,徐希羽又不是齊向陽,那麼眼巴巴的想收了自己。自己願意,徐希羽還真未必願意搭理呢。

尤其是從他和自己見麵的這兩次態度看來,他對自己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

想到這裡,她本就因為電影而有些沉悶的心情,更沉悶了。

緊接著,電影的劇情,在她沉悶的心情上又來了一下狠的。

那個原本怕拖累家人,獨自跑來尚海等死,因為程勇,剃了頭,買好了票準備回家看看爸媽的黃毛,死了。

死在了和程勇去二次取藥的過程中;

死在了格列寧公司的貨車的撞擊下。

這件事情,讓本就在不停拷打自己的曹斌,徹底崩塌,他抱著滿身是血的黃毛跑進醫院,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無助。

同樣崩塌了的還有程勇,他衝到醫院,在得知黃毛身死了之後。

怒不可遏的質問著曹斌:“他才20歲,他隻是想活命,他有什麼罪?你說話,他有什麼罪!!”

沒有壞人,在這個場景裡,沒有一個人是壞人。

可悲劇還是產生了。

看到這裡,《墜入深淵》的編劇,有些無力的癱在了影院的椅子上,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絕望。

之前《鵬城三十歲》和《狂飆》撞上的時候,他都沒有這種感覺,隻是覺得徐希羽贏了一點。

他甚至在想,如果《鵬城三十歲》的編劇是自己,說不定還能贏徐希羽呢。

可現在看到《我不是藥神》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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