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雙雙能力強,又能吃苦。一天24個小時,恨不得工作20個,為了減少打理時間,頭發剪的跟個男人似的,嘴裡成天績效績效的喊。
這兩年,我們華晴的非自製項目,全是她組織考察做的投資,基本上都賺了。所以,她在部門裡挺有威信的,想要頂她的位置,不好搞。”劉大洲搖了搖頭道。
“不好搞?我看未必。”眼鏡男熙然一笑。
“您有辦法?”劉大洲眼睛一亮。
“我問你,打掉一個女人的威信和威嚴,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眼鏡男身子前傾。
“這……”劉大洲一時之間想不到。
“讓她手下的所有人,看到她最不堪的一麵。”眼鏡男嘴角勾起。
“可是,她沒有什麼不堪的一麵吧?”劉大洲疑惑道。
“有,她當初入行時是做編導的,在一檔節目裡,認識了張桐赫。”
“張桐赫?”
“對,張桐赫這家夥專騙這種小姑娘,這些年栽在他手裡的化妝師、編導、小演員一大堆。這就算了,他還是個賭狗。
最近欠了很多錢被人追債,你猜怎麼著,他拿了幾個女演員和他上床的視頻作抵押。
追債公司拿著這個視頻,找那些女演員要錢去了。你說,他手上有沒有他和喬雙雙的視頻?”
“我靠?!還有這事呢?”這話一出,劉大洲立馬驚詫了起來。不僅是他,其他人的眼睛也瞬間瞪大了。
“你呀,可以去聯係一下張桐赫,要是能從他手上搞到喬雙雙的視頻,那事情就好辦了。”
“可是,如果張桐赫有視頻的話,他為什麼不拿著視頻找喬雙雙要錢呢?”
“那就不知道咯,要麼沒這個膽子;要麼就是打算等喬雙雙再強悍一點,賣個更好的價錢。”眼鏡男聳了聳肩。
“你說徐希羽是不是瞎了眼?身邊全是這種貨色,我看,他就該把公司關鍵崗位全盤放給我們幾個,他安心去搞他的創作就好了,公司我們來管理。”潘啟忠說起了夢話。
聽到這話,眼鏡男笑而不語。
把住關鍵崗位是一方麵,還得更進一步的給徐希羽送一批“心腹”,從而去影響他的決策。
自家老板看上徐希羽了。
可惜,這小子是胡寧天的人。
得想辦法讓他換個陣營。
來強的肯定不行,隻能來軟的,給他上套路了。
想到這裡,隻見眼鏡男繼續道:“現在啊,就等著看徐希羽的下一步動作了,如果他堅持把《開端》上線,那就中途把張文彥的事情捅出去。
如果他延期上線,那就不等了,直接捅。總而言之,這次要讓你們華晴前麵一半的項目,都栽在這種惡心死他的內部問題上。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下定決心大刀闊斧的整頓公司,如此一來,你們才有機會上位。所以,你們得利用職務優勢多搜集搜集各項目主演、各部門主管的黑料。”
“哎,這就是一言堂的壞處,要是華晴多幾個有發言權的股東,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潘啟忠若有所指的說道。
“哈哈哈,有機會的,慢慢來,慢慢來。”眼鏡男哈哈一笑。
潘啟忠等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沒發現,眼鏡男看自己的眼神,猶如在看垃圾。
垃圾,是不配做徐希羽的“心腹”的。因為,垃圾無法影響徐希羽的心智,更彆提左右他的決策了,沒這個能力呀。
所以,這幾個貨,是拿去取信徐希羽的“犧牲品”。
甚至,自己也是。
另一邊的徐希羽,自然不知道眼鏡男在琢磨什麼。
不過,此時他的麵前,有一個眼鏡女,這個眼鏡女是張文彥的經紀人。就是她,跟馬蓉蓉說了張文彥在古麗夏提家的事情。
“有人收買你?”薑悅質問道。
“沒有。”眼鏡女聞言,語氣不鹹不淡的搖頭道。
“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薑悅音量拔高,顯然是被氣到了。
而眼鏡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要激怒薑悅和徐希羽。
因此,隻見她繼續用不鹹不淡的語氣開口道:“我隻是單純的看不慣出軌的人。”
說完這話,她還看向了徐希羽道:“徐總,我做錯了嗎?難道出軌是對的嗎?”
這話一出,徐希羽倒是沒什麼反應。
旁邊的薑悅已經青筋直跳了。
這個經紀人是她安排給張文彥的。
張文彥的原經紀人是個女的,當時華晴出事的時候,眼看前途無望,結婚生孩子去了。
薑悅進華晴之後,張文彥被簽在了她名下,但實際上的經紀工作,是另一個執行經紀在負責。
等張文彥拿下視帝,薑悅覺得要重視他的經紀工作,要保證自己能夠隨時了解他的動態。
於是乎,安排了她非常信得過的眼鏡女過去給張文彥做經紀人。
萬萬沒想到,她能這麼血赤糊拉的給自己來一刀。
想到這裡,薑悅正待開口,卻見徐希羽語氣比眼鏡女還平靜的說道:“出軌自然不對,但你完全可以先通知公司。
為什麼要自作主張的通知馬蓉蓉呢?你應該清楚,張文彥的感情問題,既是私事,也是公事。”
“那我倒沒想那麼多,我隻是覺得蓉姐很可憐。”眼鏡女說了一句鬼都不信的話。
“哦,她對他付出的青春這麼多年,最後卻隻能換來他的一句成全是吧?”徐希羽讀了一遍《成全》的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