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柔隻能點頭:“那等晚上你爸回來,我說看看!”
她的話落,開門聲響起。
單菲兒一臉笑意的走進來。
明明是笑,可讓母女二人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單玲兒開口。
最近,單菲兒都是天黑了才回來,現在離黑天還早著呢。
張靜柔也是附和問道:“是啊,吃飯了沒?”
這關心的一點不走心。
“沒吃,你給我做?”單菲兒冷嗤。
張靜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她什麼。
不就是個小丫頭?
這些年,在她手底下已經被教育的非常聽話了。
怎麼就突然失去了掌控?
“惺惺作態!”單菲兒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走向了房間。
她覺得客廳都不安全,還是空間安全一些。
可她還沒走進房間,開門聲又響起。
“國立,你怎麼也這個時間回來了?”張靜柔詫異的聲音。
離下班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單菲兒回屋的動作停下。
單國立黑著一張死豬臉,怨毒的看著張靜柔。
張靜柔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哪哪都疼。
可她不記得自己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發,發生了什麼事?”她覺得腦皮發麻,預感發生了大事。
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承受打擊的能力。
“我被廠開除了!”單國立一字一字的咬牙說的。
張靜柔隻感覺天旋地轉,最終站不穩跌坐到地上:“怎,怎麼可能?”
自己丟了工作,男人再沒了工作,他們一家怎麼活?
“你說,是不是你把我拿了廠子的東西,偷偷賣給了敵對工廠的事情報告給了廠長?”單國立暴戾。
他做事向來隱秘小心,想來也隻有枕邊人能做到害他。
張靜柔瞪大眼睛,委屈到了極點:“我?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來害你呢?你做不成副廠長,對我有什麼好處?”
單國立見她不作假,心裡堵的厲害。
不是她,誰還能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樁樁件件的指出來,他想狡辯都不行。
乾了二十年,才混到主任的位置,一下子就沒了。
這一路走回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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