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這好一通輸出,可以說是嘲諷技能拉滿。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是男人就不能接受自己被說虛,本來喘的跟死狗一樣的老癢‘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一邊拚命地控製自己的呼吸,一邊窩窩囊囊的拿著樹枝在前麵開路,身體力行地表演‘打草驚蛇’現場版。
蘇黎對無邪比了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小天真。
他們也沒走出去多遠,居然在這深山老林裡看到了一座破廟,廟前廟後還有幾個當地人打扮的中年婦女,不知道在乾什麼。
這場景要是天再黑一點,都夠上演一出‘倩女幽魂’山村版了。
老癢猶豫地看向無邪,意思很明顯。
他們在一起做什麼事兒的時候,一般碰上這種中年婦女,或者上了年紀的長輩什麼的,都是無邪上前搞定,這小子就長了張討長輩喜歡的乖孩子臉。
無邪搖頭衝著他努嘴,示意他去……
老癢也不樂意,就他這賣相,他去打探消息,能打探出個鬼來啊?
無邪想想也是,帶著蘇黎走近了些。
他們剛一靠近,就引起幾位大嬸的注意,全都警惕地看過來,發現是倆長得白淨的小年輕,又收回了目光各自忙活著手中的活計。
這破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破破爛爛杵在這深山裡,結果居然有幾個大嬸兒擱這兒編草鞋,這放哨也是放得十分明顯了。
不過無邪還是象征性地找上了一個看起來麵相和善一些的大嬸兒。
不等大嬸兒開口,先給塞了張紅票子到大嬸兒身邊放著的笸籮裡。
本來就麵相和善的大嬸兒一下子眉目更和氣了,主動開口。
“後生這是問路?”大嬸兒看這一大一小兩兄弟一副驢友打扮,都一臉書生相,看著像是這幾年流行起來的那什麼戶外徒步什麼的,直接問道。
像她們這深山老林裡麵,以前除了她們這些村民,來得最多的就是盜墓賊和警察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兩年那些城裡的有錢人不知道是不是吃太飽了閒的,出了個什麼叫驢友的東西,背著個包就往深山老林裡鑽。
她們現在這眼力都練出來了,是驢友還是盜墓賊或者是警察,她們一看一個準兒……
“不是,跟您打聽一下,您今天有沒有看到五個男人從這裡過去?”無邪回道。
剛在心裡誇下海口的大嬸兒:……
打臉來的猝不及防。
本來想翻臉罵人的,轉頭想到笸籮裡的紅票票,硬是扯出了個笑臉,往破廟左邊的路指了指。
“他們啊,剛過去不久,往俺們村兒去了,一個老頭兒,三個中年漢子,還有一個挺壯實的小年輕是不?”
無邪點頭,一臉興奮地一拍手。“對,就是那幾個龜孫兒。”
那大嬸兒看他那樣子,直覺有瓜,眼神發亮的湊過來問。
“咋了小夥子,你這是啥情況啊?那老頭兒也是俺們村兒的熟人了,每年都要來待個四五個月的,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無邪擺了擺手,氣道。
“我不認識那老頭兒,那群人裡麵有個姓王的龜孫兒,欠了我三叔四百多萬,結果這龜孫兒居然跑了,給我叔氣的,腦溢血了都,現在還擱兒醫院躺著呢!!”
吳三省:真是孝出強大了,老子謝謝你啊好大侄兒。
無邪說著拍了拍身邊蘇黎的肩膀。
“這不,本來我們兄弟兩個正在附近旅遊,朋友打電話說在這一片兒看到那個姓王的龜孫兒了。
我這連把弟弟送回去都來不及,就這麼追過來了,這龜孫兒也太能躲了,難怪我叔找不著他。”
無邪本來長的就臉嫩,自從修煉了以後更是看著跟二十出頭似的,這會兒兩人站在一起,就一副初出茅廬為叔奔走的小模樣。
蘇黎見cue到他了,趕緊擺出一副爬山累夠嗆的小表情,可憐兮兮地看著大嬸兒。
大嬸兒一聽到四百多萬手裡正編著的草鞋差點被她徒手扯斷了,她一輩子都在大山裡,幾百塊都可以雇她守半年破廟了,啥時候見過這麼多錢啊!
這老頭子在她們村兒住了這麼多年,平時雇她們擱這破廟放哨都摳摳搜搜的幾十幾十的給,結果居然認識這麼有錢的大老板。
邊上支著耳朵的幾個大嬸兒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手裡的活計都不自覺的停下了。
人啊就是這樣,她們在不知道對方擁有什麼的時候,對方稍微給一點兒她們就滿足了。
但當她們知道了對方其實有很多錢,而對方在她們眼裡還沒有太多的武力值的時候……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有時候不是貶義,而是事實哦~
幾個大嬸兒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收拾起了手上的東西。
“小夥子大嬸兒忽然想起來要回娘家一趟,你們就順著左邊這條路往前走,腳程快的話天黑之前就到俺們村兒了。”
那個麵善大嬸兒急匆匆地交代了無邪一句,就和其他幾人向著另外一條路走去。
蘇黎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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