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吼吼!!!!!一!百!章!啦!鼓掌!!!)
經過兩天的跋涉,在這昏暗的深山老林之中,破舊的窩棚裡,手裡捧著碗香噴噴的煲仔飯……
這種體驗也是沒誰了……
不過現在誰也沒有想太多,都在悶頭吃飯,起碼五六人份的一鍋飯,愣是讓三個人給造光了。
就連底下那層精華——鍋巴,都被無邪塞給蘇黎當零食磨牙去了。
吃飽喝足的三個人小幅度活動消了消食,商量了一下,現在所處的環境怎麼說也屬於是深山老林了,猛禽蟲蛇什麼的估計少不了,為了安全著想,還是要留人守夜的。
老癢自告奮勇表示自己守上半夜,到點兒了換無邪,淩晨蘇黎守。
排好守夜順序無邪和蘇黎兩人麻溜地收拾收拾準備休息,畢竟明天還得早起繼續趕路呢。
兩人睡得很快,老癢就那麼坐在火堆旁,眼神幽幽地注視著這兩個睡得沒有一絲防備的人。
真是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啊……
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機械地轉過頭去看著外麵的月光發呆。
他感覺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差了,這具身體需要的能量單靠吃飯貌似維持不了太久了。
想到入獄的這三年,他越來越虛弱,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從本體那裡繼承過來的記憶越來越混亂,越來越模糊,好像一台即將報廢的機器一般。
要不是出獄以後他馬上找到了這隻青銅鈴鐺,他怕是已經消散了吧。
這樣想著他下意識抬手摸上了耳朵上戴著的六角青銅鈴耳環。
但這個耳環也就隻是一個二次加工的小東西,能有多少能量?才這麼點時間,當年那種虛弱的感覺好像又要出現了。
還好已經到地方了,這倆睡的這麼沉,他有充足的時間去取東西。
……
無邪躺在柔軟舒適的被窩裡睡得特彆舒適,嗯……就是耳朵有點疼……
阿黎不會半夜無聊爬起來拽他耳朵吧?
迷迷糊糊地半睜開一隻眼睛,入目是昏暗的火光,土坑裡的火苗明明滅滅的好像快要熄滅了。
嘿,這個老癢,你說你出去辦你的私事兒就辦唄,走之前也不知道添點柴火,一會兒滅了怎麼整,這點火怪麻煩的。
無邪心裡吐槽著,一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耳朵,一手向身邊摸索過去。
手下居然是空空如也的被褥……
臥槽!!!!人呢??
瞌睡蟲被這一手的冰涼嚇跑了,無邪趕緊又往前摸了一段……
臥槽!!!!什麼東西!!!!
手中毛絨絨的觸感讓無邪直起雞皮疙瘩,這回不止瞌睡蟲跑了,就連睡迷糊的腦子都瞬間清醒了。
借著昏暗的火光向邊上一看,正正好好和一雙黑黝黝的眼珠子對了個正著。
清澈靈動的幾雙眼珠子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
見他坐起來了,幾個小身子嚇得稍稍向後挪了挪,見他沒什麼動作,又小心地靠了過來。
無邪這時候才看清楚,身邊本來應該睡著阿黎的位置,此時居然蹲坐著幾隻金絲猴?
嗯????說好的一隻呢?
為什麼是一群????
所以這半夜三更的一群金絲猴跑進來占了阿黎的床位,還扯自己耳朵叫自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