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你大爺……”
麻杆兒疼的滿頭大汗,眼睛發紅,不管不顧地破口大罵,卻被蘇黎下一步動作嚇得不敢動彈。
“咻……啪……”
一顆花生深深地嵌在了麻杆兒麵前的地板上,正滿嘴汙言穢語的麻杆兒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一般噎住,臉色憋得通紅。
抬起頭就看到剛剛被手下編排的那個小娃娃手上拿著一把彈弓,手邊桌案上放著一小堆剝好的花生,此時那玩具一樣的彈弓上麵的牛筋繃得筆直,直直地對著自己。
僵硬得低頭看了看深嵌地板的花生,又抬頭看向對準自己的彈弓,原本因為疼痛聚集在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再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身後的黑瞎子看小崽子鎮壓全場的樣子,驕傲極了,瘋狂用手肘懟身邊的張啟靈,被張啟靈不動聲色狠踩了一腳才消停下來。
無邪這會兒仿佛才注意到了麵前的情況一般,抬起頭來。
“呦~這乾啥呢,這早年拜的也太早了點兒,這位……”
無邪裝模作樣地卡了一下,隨後衝著門外喊。
“寬叔,借個人給我唄,這一大堆的‘前輩’,我都分不清楚誰是誰了。”
在場眾人:……
說好的被保護得太過的花瓶小少爺呢?這分明是個小太爺吧?感覺自己今天有點懸是怎麼回事兒???
外麵寬叔聽著裡麵動靜,笑得欣慰,指派了一個年紀不大,眼神靈動的小夥計進去給無邪差遣,他自己則繼續和涼師爺聊天。
還彆說,這小涼說話真對自己胃口,不管說啥都能接上兩句,說話又好聽……
那小夥計進去以後特彆有眼色,屁顛屁顛地給無邪和蘇黎幾人鞠躬問好。
“小三爺好,小爺好,二位爺好,小的叫小茶壺,在咱們茶樓跑腿兒的,寬爺讓小的給小三爺搭把手兒。”
這小茶壺一張圓圓臉,看著就很是機靈,說話聲音清脆,看著也利索,是個適合培養的人才。
這會兒小茶壺恭恭敬敬地給幾人問好以後,就乖巧地站在了無邪身邊,一副聽候差遣的模樣。
無邪手上還把玩兒著那一看就非凡品的玉羅盤,翹著二郎腿,拿下巴去點還跪在那兒的麻杆兒。
玉羅盤:算工傷啊!這得算工傷!!!
不用無邪開口,小茶壺就很有眼色的彎腰低頭,在無邪耳邊用整個包廂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小聲介紹。
“這位叫麻杆兒,是咱們家統管下地那一片兒活計的,為人比較衝動,小三爺您見諒,彆氣著自己。”
那表情,那語氣,成名多年,被道兒上恭維地喊著‘麻哥’‘麻爺’的人物,說得和在吳家打雜的夥計一般。
這彆說麻杆兒了,和麻杆兒同等地位的幾位臉色都很是精彩。
無邪對這小夥計是越看越滿意,機靈,眼裡有活兒,還分得清主家。
就麻杆兒這地位,這小夥計平時喊上一聲麻爺都不為過,但是現在不行,他現在站在無邪的身邊,那就得擺出個姿態來。
嘖嘖嘖,還是寬叔會調教人啊!!!
蘇黎:小天真你想挖牆腳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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