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滿頭黑線,這是什麼新的廢話文學嗎?
“所以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無邪摸了摸下巴。“有。”
阿寧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著無邪,希望他能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你說是他侵犯了我的肖像權,還是我侵犯了他的肖像權?”
?????
你在說什麼東西?
“我很確定我沒有雙胞胎兄弟,這人用著我的臉拍這玩意兒,完了還用我的名字發給彆人,所以應該是他犯法吧?”
無邪繼續道。
阿寧深吸一口氣,說話有點咬牙切齒。
“你就隻有這些想說的?”
“不然呢?”
“你都不好奇的嗎?”
無邪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我這不正好奇著嗎?”
阿寧黑著臉,站起身就想拿錄像帶走人。
“唉?阿寧小姐彆走啊,來者是客,不得讓小天真儘儘地主之誼啊?”
王胖子正和蘇黎討論視頻中的人討論的激烈呢,就見阿寧走過來要拿錄像帶,不由開口。
阿寧:也不是不行。
準備宰這幾個不當人的家夥一頓的阿寧,看著麵前的泡麵陷入了沉思。
“吃啊,彆客氣。”無邪吹了吹泡麵上的熱氣,一口下去,一本滿足~
你們前前後後坑了我有幾百萬了吧,現在說儘地主之誼就請我吃這個??
不然嘞???
最後,阿寧是帶著一肚子的無語走的。
阿寧前腳離開,後腳他們也直奔機場。
老秦那邊已經調度了航線,他們可以直飛格爾木,不需要各種轉機轉車轉三蹦子。
一下飛機就有專車等待著,一路給他們拉到那座僻靜荒廢的療養院門口。
接送他們的司機將一隻手提箱小心地交到了王胖子手裡,隨後就離開了。
太陽已經落山,這處偏僻的廢棄療養院附近連個路燈都沒有,顯得格外的荒涼且陰森。
建築老舊的樓房,那黑洞洞的窗戶裡,可能就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一切經過這裡的生物。
隨時就會有什麼東西從這些漆黑的窗戶裡跳出來,抓走自己早已經看好的獵物一般。
一陣夜風吹過,將蘇黎的發絲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阿秋……”被發尾掃到的王胖子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打破這一空間的寂靜。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胖子去裝東西,蘇黎你帶著小天真去釣霍玲。”
王胖子拍了拍手裡的手提箱,示意三人分頭行動。
無·詭異生物專用餌·邪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王胖子。
暴力破壞了腐朽的鐵柵欄,王胖子提著手提箱繞過建築往牆邊摸去,無邪也帶著蘇黎直奔室內。
鞋底在老舊的木板上發出清脆的腳步聲,兩人一人拿著一個手電進入到了一樓大廳。
這就是阿寧那兩盤滿地爬錄像帶的拍攝現場了吧。
看著那落滿灰的地板,想到那人頂著無邪這張臉,一頭拖把似的頭發在這地上爬,跟拖把成精了似的,蘇黎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有點想笑。
可能腦洞也被小天真傳染了吧。
“阿黎你咋了?”無邪拍了拍忽然傻笑的小孩兒,不知道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