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走聞鬆的不是彆人,正是新聞部實習生莊唯。
她是特意從京海市飛過來的,她用自己的工作證輕鬆就進入了宴會廳,見到聞鬆和藍佳對坐而食相談甚歡,嫉妒像烈火一般灼燒著她,什麼也不顧就給聞鬆打去了電話。
聞鬆來到她的位置,拉著她背向藍佳而坐,莊唯身著一襲貼身的連衣裙,勾勒出她青春又曼妙的身姿,臉頰微微泛紅,如同盛開的桃花,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你來乾什麼!”
“我想你了啊,師兄。”
“胡鬨!誰讓你跑過來的。”
“你讓人安排我今天值班,怕我來打擾你”,她輕輕端起一杯紅酒,暗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她微微揚起下巴,將酒杯湊近唇邊,朱唇輕啟,緩緩地抿了一口紅酒。
她放下酒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輕哼一聲,“你想不到吧,願意替我值班乾活的人多了去了。咱們新聞部,有的是憐香惜玉的人。我不過是給劉哥說了一聲,他根本都沒問我為什麼,就答應替我值班了。”
眼見著聞鬆的臉色暗了幾分,她纖長手指搭在聞鬆肩膀,有意無意在他臉上輕輕劃過,嗬嗬一笑,臉頰幾縷發絲恰到好處地滑落而下,更顯得她風情萬種。
“怎麼,師兄吃醋了?見不得彆的男人對我好?你怎麼不敢公開我們的關係?”
聞鬆不語,拿過她的酒杯悶悶地喝了一口。
莊唯是他的地下情人,或者叫床伴。
是他回母校的時候認識的小師妹,他這樣功成名就的大主持,自然會有很多小迷妹,而莊唯是其中最出挑的那一個。
所以莊唯得以進入他原來的單位實習,他調到京海電視台之後,也一並將她帶了過來。
兩人原本是各取所需的肉體關係,聞鬆饞她年輕的身體,莊唯則要靠著聞鬆的提攜照拂在業內立足,她也是有新聞理想的人,否則憑她的姿色完全可以選擇來錢更快的直播帶貨。
隻不過,後來的走向出乎聞鬆的控製。
莊唯是真的喜歡上了他,想要和他白頭偕老。也是在對他有了更多想法的時候,莊唯才發現了聞鬆的秘密,而男人也並沒有隱瞞否認的意思。
莊唯已經喝了一杯酒,惱怒嫉妒之下有點上頭,說話也不管不顧起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和她發生點什麼嘛,這種會議何須聞主任親自出馬?”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她,說你喜歡她。”
“你!”聞鬆一把抓住她,恨恨地說,“你敢胡鬨,我讓你在業內混不下去。”
“怎麼,有賊心沒賊膽啊?你對我怎麼就又有心又有膽呢,嗯,師兄?”莊唯並不懼怕,順勢坐到了聞鬆的懷裡,這個位置很隱蔽,但她的動作也著實大膽。
“師兄,你到底還是把她放得重,連喜歡她都不敢說。你可彆忘了,人家是有家庭的人。”
沒錯,藍佳以為的聞鬆的白月光就是她自己,她當然一無所知,這事隻有聞鬆和莊唯知道。
這也是,莊唯總是有意無意針對她的原因。
無他,嫉妒而已。
————
聞鬆對藍佳的動心就源於他們的第一次見麵。
那是一次會議的活動論壇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上,專注於聆聽思想的碰撞與交流。
聞鬆當時就坐在台下,他在第二天要對台上一個嘉賓進行專訪,所以特意來參加這場活動,為第二天的專訪做準備。
他早早地來到現場,坐在第二排正中間的位置,準備好了錄音筆、筆記本等常用裝備。
當女主持款款而來的時候,瞬間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在電視上見過她,知道她是京海電視台的新聞女主持,但從沒有在私底下見過麵,見到是她來擔任此次論壇的主持人,實在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因為,他知道她很年輕。而台上的嘉賓大佬們,光是看他們的氣場,就寫滿了歲月沉澱的智慧和成就。
她身著簡約而大氣的職業裝,儘顯優雅乾練之姿。
大佬們各抒己見,言辭犀利,每一句話都飽含著深刻的見解和豐富的經驗。
而她作為主持人,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精準地剖析著問題的核心;又似一股清泉,緩緩流淌,平息著激烈的爭論。她巧妙地引導著話題的走向,遊刃有餘地穿梭在不同的觀點之間。
她的思維敏捷,反應迅速,總能在關鍵時刻給出恰當的總結和點評,引領著這場思辨的盛宴。
而台下的聞鬆,目光始終落在她那自信的微笑、明亮的眼神之上,都忘記了打開錄音筆,而攤開的筆記本上更是一個字都沒有寫。
他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她,眼中滿是驚豔與傾慕。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如同美麗的畫卷,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在那一刻,他已然忘記了周圍的喧囂與嘈雜,整個世界隻剩下她的存在。
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輕輕的點頭,都如同魔法一般,深深觸動著他的心弦。他的心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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