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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老婆你了,不然我和阿禦,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李琛感慨說。
這說起祁珍妮和他老婆間的恩恩怨怨,那可是從大學起,就開始不對付了。
恰好又遇上他老婆,那強勢的性格,遇上什麼事,直接把人給懟怕了。
不然剛剛祁珍妮也不會,一見他老婆來了就走。
“也就是你和阿禦,還記著當年那點同學情,想著靠裝傻充愣,讓人自己知難而退了,給人留點麵子,不然直接懟過去,她還呆得住?我不信她臉皮厚成那樣。”趙蔓挑白了說。
真要說絕情,她老公和康禦絕起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祁珍妮。
“雖然當年和她的關係不咋地,但畢竟同學一場,沒必要直接就懟人,也省得到時候,讓彆人知道了,說我們兩個欺負人。”康禦實話實說道。
他們兩個選擇用裝傻充愣這招,是想給人留點餘地,給人一個台階可以下,不想把場麵搞得太僵了而已。
但要是祁珍妮沒完沒了,那也彆怪他不客氣了。
“沒錯,阿禦說得對,她可以不要臉,可我兩還要臉。”李琛點頭附和說。
畢竟他們是男人,一見麵就懟人給人難堪,那太沒有涵養了。
“不過我的印象裡,她當年雖然也不咋地,但也不至於這樣吧?”康禦想想問道。
他們都裝作不認識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不想搭理人,會知難而退。
可祁珍妮還那麼死皮賴臉的套近乎,那就不隻是厚臉皮了。
“那是你不知道,她這些年遇上什麼事了,不然你就會知道為什麼了。”趙蔓意有所指的說。
“咦老婆,你知道她遇什麼事了?”李琛驚奇的問道。
“那當然了,我又不像你們四個,畢業後基本就跟同學斷了聯係,我這些年還有跟比較要好的同學聯絡,自然知道一些事了。”趙蔓白了眼老公說。
不過老公他們那麼做,她也是能理解就是了,要是當初有些事,讓某些人知道了,就例如說祁珍妮,估計他們夫妻倆的日子,就會被攪和亂了。
那個女人彆的本事沒有,纏人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
“蔓蔓你說說,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事?”康禦問道。
他是有點好奇,這是遇上什麼事,讓祁珍妮變得這麼沒臉沒皮了。
“她畢業後,就跟楊許波結婚的事,你應該知道吧?”趙蔓問。
“當然知道了,畢業前她還給我們都發了喜帖,這事我怎麼可能忘了。”康禦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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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許波,他們班裡最愛炫的家夥,家裡挺有錢的。
“他們兩個結婚後……”趙蔓講述道。
雖然趙蔓隻是輕描淡寫的說,可康禦聽了之後,也是感慨頗多:“我也是服她了,愛慕虛榮成這樣。”
婚後不安分被人給發現了,直接淨身出戶了,彩禮也被人要回去了,名聲全部壞了,也沒有人敢娶了,隻能老老實實回娘家。
至於另外那位,出了事後就直接沒影子了,就更彆說給她依靠,娶她回家了。
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或許還好點,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可誰知道祁珍妮,安分沒幾天,就又開始招惹是非了。
還不知道從哪裡認識了一群好姐妹,不是買豪車,就是買奢侈品,去高檔餐廳消費,沒幾天就把家裡的積蓄,給花得一乾二淨了。
家裡沒錢了,就改去借錢來維持,把周邊的人都給借了遍,欠了一大筆錢,直接把自己老爹給氣住院了。
就這樣祁珍妮還不消停,該說是愛慕虛榮過了頭了嗎?還是說習慣了折騰。
也難怪剛剛一見到他們兩個,祁珍妮連臉皮都不要了,死皮賴臉的要跟他們套近乎,感情是想跟他們借錢啊。
“把自己老爹都氣到住院了,還不消停下來,她也真夠可以的,真是夠孝順的。”李琛不由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