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爬滿了綠色符文的鐵扇自主飛起,張開扇麵向廖思河的脖子就削了過去。廖思河瞳孔收縮,猛地仰頭後退兩步,卻還是被劃開一道血口。
倒不是說廖思河反應速度慢,隻是這場景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一個金丹中期奪了元嬰後期的法器並操控法器打傷了這位元嬰後期,聽起來就很扯。
廖思河一隻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兵器,元嬰後期的靈力注入其中,生生將那些墨綠色的符文衝刷洗去。
“你做了什麼?!”廖思河臉色陰沉,滿眼都是怒火。他沒想到開局就被一個金丹小輩傷到了自己,還是用的自己的鐵扇,這對他廖思河來說簡直是恥辱。
葉淩月哼了一聲,再度催動奪靈禁,同時呼喚身旁的葉修:“師父,乾他!”
墨綠色的符文再度密密麻麻的爬上廖思河手中的鐵扇,廖思河身為元嬰後期的高手,甚至都沒察覺這符文是怎麼出現的。他死死抓住鐵扇,繼續用靈力衝刷掉上麵奪靈禁的符文。
就在他一隻手處理隨時可能叛變的法器時,葉修已經殺到麵前。由於他最強的幾具人偶機關都已經在之前的戰爭中毀掉了,此時他也隻能用自己改造的機甲手炮對著廖思河的臉怒射光炮。
廖思河一個瞬移躲開葉修發出的高熱光束,捂住傷口的手快速處理好脖子上的血痕,而且掐訣並指向葉修遙遙斬下,一道極儘鋒銳的金色細線向葉修飛去。
麵對斬金宗標誌性的攻擊,葉修也一個瞬移避開,同時甩手將十幾枚改進後的元嬰版手雷一個天女散花拋了出去,分布在戰場的不同方位。
由於葉淩月在一刻不停地催動奪靈禁,廖思河也隻能一刻不停地死死抓著鐵扇,剩下的一隻手催動法訣與葉修對戰。看見葉修撒出來的手雷,廖思河警惕地一掌拍出,要將手雷打飛出去。
然後就炸了。
唰!廖思河瞬移躲開手雷爆炸的衝擊,在另一個方向顯出身形。雖然躲得快,袖口處有些焦黑,還是吃到了一點傷害。這讓本就陰沉著臉的廖思河,麵色更加陰沉。
砰!一聲槍響,廖思河被打了個踉蹌。他摸著後腦勺的血,轉頭看向端著巴雷特的葉淩月,已是暴怒。
“不好,淩月小心!”葉修瞬間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廖思河瞬移到葉淩月的身後,手持洗乾淨的鐵扇怒而橫斬,勢要將這五金殿的煩人小崽子給斬首。然而葉修早在廖思河瞬移之前就已經行動,險而又險地趕在攻擊落下之前趕至,以臂甲交叉硬抗了廖思河的這一記斬擊。
眼見葉修竟然主動近身,廖思河眼中精光一閃,手持鐵扇下壓施力按住葉修,另一隻手再次掐訣施法,就要直接一擊將其重創解決。
就在這時,躲在葉修身後的葉淩月突然冒頭,伸手做槍狀對廖思河一指:“砰!”
廖思河皺眉,不知道這煩人的女娃又整啥幺蛾子,然後下一秒自己的鐵扇又脫手而出削向自己的脖子。
“我踏馬!”廖思河直接瞬移躲開,然後一把抓住鍥而不舍砍向自己的鐵扇,隻見鐵扇上又被密密麻麻的墨綠色符文包裹得嚴嚴實實。不得已,廖思河隻能再度緊緊抓牢自己的法器,開始用靈力衝刷上麵的奪靈禁符文。
他倒也試過直接把法器收進小乾坤袋中,但是被奪靈禁控製的法器似乎換了個主人,他完全喪失了控製權,收不回去了!
在廖思河被奪靈禁整得焦頭爛額之際,葉修接過葉淩月遞過來的巴雷特,注入自己元嬰境的靈力,端槍瞄準。
靈覺示警,廖思河突然感受到了眉心傳來刺痛,那是可能致命的危險!來不及去看是什麼,他當即果斷地瞬移離開原地。
葉淩月拿著巴雷特二點零都能一槍給廖思河後腦勺打出血,這換了葉修以元嬰境界靈力催動,一槍足以爆頭。
奈何巴雷特在葉修手裡對廖思河的威脅太高,反而刺激到了廖思河的靈覺預警,接連兩槍沒中。
“淩月,要不還是你來開槍,你開槍陰他比較容易得手。”葉修把巴雷特還給葉淩月,但葉淩月沒接。
“師父你繼續,我來用浮遊炮騷擾他!”葉淩月一邊掐訣持續催動奪靈禁,一邊分心操控六台浮遊炮將目標設為廖思河。
浮遊炮自主而動,一道道足以洞穿尋常金丹後期修士的高熱射線接連不斷地射向廖思河。廖思河催動靈力硬抗了兩下就放棄了,開始以躲避為主。
雖然對他來說那兩下的傷害不高,但也是有傷害的。看六台浮遊炮被葉淩月塞進靈石後那喪心病狂的攻擊頻率,還是躲一躲保險。
於是廖思河在密集的光束射擊中頻頻閃爍,像是雨中一台接觸不良的老舊的燈。
葉修這段時間也沒閒著,他端著巴雷特,已經差不多摸清廖思河的瞬移習慣,預判性地瞄準某個空處扣下扳機。
刻有逆轉造化之力的起源彈從元嬰境靈力催動的巴雷特二點零的槍管中射出,幾乎瞬息就達到葉修瞄準的位置。而就在這一刻,空間扭曲,顯出廖思河的身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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