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利州的和尚在葉淩月釋放的氣息下顫抖,不少修為低一點的築基期和尚直接一頭栽倒在地,被元嬰境的威壓壓得道心破碎。
何曾幾時,葉淩月也曾和他們一樣,在元嬰境界老登的氣勢下狼狽不堪,憑借法器堪堪守住本心。而現在,葉淩月自己便已經成為了能夠釋放氣勢壓人的元嬰修士。
最前方的那些金丹和尚們有些懵逼,他們能扛住元嬰的氣勢,可扛不住元嬰的拳頭啊。
阿西吧!為什麼堂堂一位佛,會屈尊做堵路的事,來針對他們這一群菜雞啊?這都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抗!
但是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情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最前方的金丹和尚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向葉淩月扇了過去。
“哼,有種!”葉淩月稱讚一聲,都沒催動火武繪身,一拳便將這位有種的和尚打得爆碎,血肉碎塊紛紛揚揚,撒了周圍其他的和尚一身。
葉淩月本以為這群和尚見了如此血腥的一幕,會恐懼地作鳥獸散,結果這些句利州的和尚似乎反而被激起了些血性,嗷嗷地衝了上來。
“衝啊!阿西吧左右都是死,運氣好說不定能衝過去!”
“衝衝衝!她隻有一個人兩隻手!咱們一起衝總能衝過去!”
“說得對!快快快衝!”
不少句利州的和尚們大喊大叫著,真的有不少人聽進去了,嗷嗷地衝了上去。而這些喊得最歡最大聲的,卻是悄悄地落在後麵,試圖找機會從人群側邊溜進去裂穀之中。
但是這些小把戲對於葉淩月來說並無意義,她也不在意這些金丹期和築基期的弱雞搞什麼手段。
簡簡單單地取出兩個圓盤,葉淩月將辛辣甜根向兩側的山壁上一貼,強橫的斥力驟然爆發,將衝上來的這群和尚們全部推了出去。其力道之強,不外乎重重一錘砸在他們的身上,甚至讓最前麵的幾個和尚落地後直接吐血而亡。
“我五金州雖然近期易主更名,有些動蕩,卻也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葉淩月語氣冷厲,她雙臂張開,身後六台浮遊炮和二十台蘋果機兵潮水般湧出。
雖然這些機關現在對上元嬰有些吃力,但是打你金丹和築基,依然是吊打!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葉淩月冷漠地打了個響指,浮遊炮與蘋果機兵悍然開火。
一時間,慘叫聲與炮火聲彼此起伏,火光與血花交相輝映。
總算有句利州的和尚反應過來,繼續頭鐵地前衝隻會是死路一條,掉頭向後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五金州這麼大,隻要能夠從這裡的血肉磨盤裡逃出去,回頭找個沒人的犄角旮旯一蹲,誰能找到他?這一身疤痕的女佛也不可能一直堵在這個峽穀出口,等她離去,他們就可以偷偷回來,回到句利州!
醒悟過來的和尚們紛紛掉頭往回跑,若是他們但凡早一點回頭,說不定還真有一絲絲的可能逃出去。
而現在,很可惜,墨水佛等人跟了上來。
葉淩月看著潰敗向後方逃跑的句利州和尚們,正好一頭撞上姍姍來遲的保果寺和五金州北部幾個寺院,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真是因果報應啊!這下好了,省得我一個一個追了。”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在墨水佛和恩慈佛等人看見這群句利州和尚的第一時間,便紅著眼睛怒吼一聲,帶著麾下門人開始衝鋒。
“阿西吧!完啦!他們有埋伏!!!”
這些句利州的和尚們看見迎頭撞上大部隊,徹底崩潰了。他們哭喊著,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試圖能找到一個方向能夠尋得一線生機。
“句利州狗賊!還我師弟命來!!!”
“狗東西,敢拆我寺廟,他媽弄死你!!!”
“句利州的,受死啊啊啊!!!”
五金州北部這些僧人義憤填膺,怒目圓睜,一個照麵就將句利州的和尚們按倒在地暴揍,猶不解氣,甚至想上去啃兩口。
跟過來的四位佛,除了墨水佛紅著眼睛在衝殺,其他三人則是聯袂來到葉淩月的麵前。
他們第一眼就看到峽穀出口處這裡屍山血海,眼眶微微跳了跳。他們不像西邊黃吉佛那幫人,平時打殺之事做得並不多。
“拜見主佛!”三人一同行禮。
“不必多禮。”葉淩月點點頭,抬手虛扶。
保果佛和恩慈佛都見過了,餘下的那位便是北部第三位苦主,興安佛。不過這位興安佛與保果佛與恩慈佛一同稱呼夜淩雲為主佛,想來也是已經做出了選擇。
葉淩月向興安佛微笑示意,然後看向恩慈佛,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恩慈佛雙手合十,微微欠身:“我遵循主佛的吩咐,去了墨水寺等候。在墨水寺中,保果佛他們問起主佛的去向,提議一起來幫襯一二,隻是未曾想主佛實力如此之強。”
一旁的保果佛趕緊接話:“是我提議過來的,如有不尊之處還請主佛勿怪。”
葉淩月笑著擺擺手:“無妨,來得正好,省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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