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從你們棒子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可真刺耳啊。”葉淩月神色莫名,帶著些許嘲弄和厭惡。
“刺耳就對了!”智勳佛奮力地捶打金鐘虛影的內壁,“你也對這不公平的戰鬥感覺到羞恥了對吧!快點放我出去,重新再打一次,不準用你的法器!”
葉淩月聞言不禁被氣到無語,這句利州的棒子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地喊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語的?她揉了揉額頭猛地一腳踹在金鐘印的外壁上,沉悶的鐘鳴震得智勳佛齜牙咧嘴。
“你踏馬是真聽不懂好賴話還是純臉皮厚啊?你怎麼有臉讓我空手再揍你一次?連我的法術都破不了還在狗叫,這麼輸不起到底是誰應該羞恥啊,啊?!”
“阿西吧快放我出去!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五金州的佛!再打一次我肯定能贏!你是不是不敢啊?阿西吧,卑鄙的膽小鬼!”智勳佛被震得麵容扭曲,卻依然奮力呐喊著。
他知道自己現在傷得有多重,生死也隻在葉淩月的一念之間。所以他在努力激將葉淩月,隻要葉淩月將這金鐘虛影收起,他就能第一時間變化逃走。
臉麵什麼臉麵?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這時,葉淩月神識一動,感知到遠處有兩道氣息正在迅速接近這裡。想來是她和智勳佛打鬥的動靜太大,把周圍其他勢力吸引過來了。
本來漢成院一門雙元嬰,在句利州中收到的關注度就很高。此時正值句利州入侵試探五金州之際,漢成院附近出現如此強烈的波動,沒人來才奇怪。
葉淩月將目光回到智勳佛身上,麵無表情地開口:“我很奇怪,你身為一個階下囚,為什麼敢這麼激怒我?這麼想死?”
正在呼天搶地的智勳佛動作一滯,點點冷汗從後腦流下。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賭葉淩月是個體麵人,不會直接打殺了他。
可惜,賭錯了……
“既然如此,我便從了你的願,把這金鐘打開。”葉淩月說著,手印變換。
智勳佛麵露狂喜之色,哈哈哈哈,她上當了!她上當了!智勳佛的臉上,黑色的虎紋再度清晰,那股變化的奇異波動蓄勢待發。
“金鐘印,爆!!!”葉淩月一聲怒喝,向金鐘印遙遙一指。
“???不是,你?阿西吧!你卑鄙……”
轟——!!!一聲巨響響徹雲霄。
啪嗒,一塊破碎不堪的粉色石塊摔落在葉淩月的身前。而智勳佛,則更加破碎地摔在另一邊。
“卑鄙?哪裡卑鄙?你就說金鐘開沒開吧。”葉淩月淡淡地回應,彎腰將那塊粉色石頭撿起。
唰!兩道身影突兀地出現在半空中,麵色凝重地看向下方的葉淩月。
“你是什麼人?這是,智勳佛?你殺了他?!”其中一人看到了智勳佛殘破的屍體,驚駭萬分,不由得大叫出聲。智勳佛一身修為元嬰中期,放在句利州也算是第一梯隊的戰力,然而如今居然已經身死。
“你們又是什麼人?”葉淩月收好粉色石頭,抬頭看去,怡然不懼。
剛才滿臉驚恐的那位才要開口,他身邊那位滿臉威嚴的光頭搶先一步說道:“想來你就是五金州新上任的機械飛升佛吧?嗬嗬,沒想到你居然還帶著其他人一起打上門了,當年金錢佛也沒你這般魄力。”
葉淩月眉頭微皺,快速回憶之前從恩慈佛幾人那裡得到的信息,猜測道:“原來是句利州的佛首,尹錫佛。”
“哦?你知道我?”尹錫佛有些訝異,他應該是第一次與葉淩月見麵才對。
葉淩月並沒有理會這沒營養的話題,而是騰空而起,來到與對方二人等同的高度,冷冷開口:“看來漢成院幾家寺廟入侵我五金州就是你指使的。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哦?”尹錫佛微微一笑,“那不知機械飛升佛,想要什麼樣的交代呢?”
“很簡單,你句利州對我五金州俯首稱臣吧。”葉淩月麵無表情。
尹錫佛麵色微變,他旁邊的西元佛更是破口大罵:“呀!你在放什麼狗屁啊!西八你是怎麼敢說出口的哦?”
葉淩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兩州佛首說話,也輪得到你在這裡狗叫?”
砰地一聲炸響,葉淩月突兀地動手,卻被尹錫佛擋了下來。
“機械飛升佛何必如此急躁。”尹錫佛攤手將葉淩月震了回去,元嬰後期的修為顯露無疑。
西元佛得意地大笑:“哈哈哈哈,小小元嬰初期,也敢在我等麵前放肆!”
而這時,破風聲起,是墨漣幾人處理完漢成院的殘局,趕到了葉淩月的身邊。
“尹錫佛……”恩慈佛一眼便認出句利州的統治者,麵容凝重。墨漣幾人也紛紛看向尹錫佛,感受到元嬰後期的氣息,臉上都不是很好看。
而墨漣幾人的到來,也讓尹錫佛與西元佛情不自禁地看了過去。尹錫佛微笑,正要開口,卻聽一聲槍響。
“你!你!!”西元佛捂著胸口,瞪大了眼睛看著葉淩月。他沒想到,當著尹錫佛的麵,葉淩月還敢再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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