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陣法補天地第624章、苗家變故始末苗秋平望了眼自己的妹妹,知曉瞞不過去下,坦然回應道:「過去的南沽鎮,屬我們苗家和廉家勢力最大,以南祥街為界,分占兩邊,千百年來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近幾年來,雖說小矛盾時有發生,但總體來說還算和睦,存在的競爭也是良性的。」
「偶然間出現不可化解的爭端,也有著中立的靈獄勢力和遊商群體幫著調和;」
「相較於南沽鎮的生存危機而言,往常不管什麼矛盾,雙方也都願意著各自退讓,共謀發展。」
唐元冷哼了一聲:「如今的靈獄可不像是中立的。」
苗秋平陰怒點頭:「自打上一任駐守這裡的獄司死後,總獄派來蕭庶這個狗賊,一切就都變了,那狗賊全然不為南沽鎮著想任何事情,剛上任便一門心思想著撈資源,短短時日將這南沽鎮弄得烏煙瘴氣,連帶著進出南沽鎮的傳送陣都成了他盈利的工具。」
「但凡遇上好欺負的遊商、或是散修等,就沒一個能活著來到南沽鎮的,往往剛出傳送陣,轉頭就入了他府邸之中,男的供他搜刮資源,女的供他yin樂。」
「也怪我們自己軟弱,同廉家存著一樣心思,都想著居安自保隱忍為先,想讓對方當出頭鳥去得罪那狗賊,以至於一度縱容得他發展起了一股不小的勢力,再想撼動已是難了。」
「前陣子,蕭庶那廝欺辱了我們苗家一名護衛的妻子,護衛氣不過提刀
去尋報複,結果夫妻二人雙雙被扒光衣物吊在了大街,父親受不住這般羞辱,終是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率眾上門,討要說法。」
「哪料,苗詠財早就同蕭庶那廝暗中聯合,他們一起給父親布局,殺光了他帶去的所有親信;」
「父親和樊叔拚死殺出,正好於半路撞見了我,那時的他們都已中了劇毒,父親自知大勢已去,為顧全大局,保下我性命,毅然選擇了回頭;臨彆前他叫我不論得知什麼消息都要隱忍,好好活下去,並保護好小妹。」
苗秋芸此刻已是滿眼淚花,哽咽道:「那後來呢,你的實力怎麼會被廢的」
苗秋平咬牙切齒道:「是苗詠財和苗金象,他們兩父子在成功扳倒父親後,回族的第一件事便尋上了我,沒有隱瞞,他們高傲的將事情的經過堂而皇之的全部告訴了我,然後以被軟禁的父親和樊叔的性命作挾,逼我服下了枯經散,並要我於族內聲明放棄家主之位的繼承;」
「我那時恨不得活剮了他們二人,但想到父親告誡的話語,想到父親和樊叔二人的處境,又顧及苗詠財的狠辣和苗金象睚眥必報的性格下,終究還是放下了身段,如狗一般選擇了臣服。」
「我知道,奮起反抗固然可以圖一時之快,可事後定難逃一死,我死不要緊,可小妹若渾然不知的回族,勢必……」
「哥」苗秋芸哽咽的握著苗秋平的手,難以
想象其中的艱辛與折辱。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苗秋平愴然苦笑,「蒼天有眼,神明眷顧,終是所受的折辱都是值得的,被欺淩了一陣後,我尋得機會,見上了與父親交好的龍叔叔;但我未免連累到他,並未將族內之事說與他聽,隻是叫他幫著盯梢驛站,不讓你回來,並叫他書信一封哄騙你一切安好。」
苗秋芸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嗚咽道:「我那時瞧見書信與往日的不同,便預感到家裡肯定出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嚴重,我該早些……早些回來的,哥,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的,不哭,」苗秋平再一次安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哥現在不是都已經恢複實力了嗎。」
苗秋芸瞪大了幾分眼睛:「枯經散的毒,不是連沙醫都解不開嗎」
「葉大師的本事,可比咱們這的沙醫厲
害多了,」苗秋平帶著幾分崇敬,讚歎道:「能遇到葉大師簡直就是我的福澤,也是我們苗家的福澤,那日我巡邏時,見葉大師……」
「巡邏」苗秋芸一怔。
苗秋平苦笑道:「是苗金象那狗東西,自己奚落嘲笑我不止,還讓我主動申請去了最低賤的巡邏隊伍裡,想著讓整個南沽鎮都看看,昔日不可一世輝煌逼人的苗家大公子,如今的處境待遇。」
苗秋芸聞言,眼眶不禁更紅了幾分。
苗秋平接著道:「不過這點我倒是要謝謝他,要不是
他的這般安排,我也不會有機會接觸到葉大師;」
「那日我巡邏時,見有人喧鬨,過去一看,發現廖安康那家夥被人揍趴在了地上,他身邊的護衛自報家門非但沒讓得葉大師停手,反而自己也趴下了。」
「我見葉大師臉生,知其應是外來之人,加之他歲數十分年輕,又能有乾趴下天魂境魂師的實力,不禁將複仇的希望投到了他身上;」
「說來慚愧,我那時跟蹤他沒多久,就被葉大師於巷口處逮了出來,險些被他一指頭戳死,好在我及時表麵態度,又是立誓又是跪地的各種求情,才勉強讓他收回殺心,可我不論怎麼懇求,他都不願插手幫我;」
「直到他提及玉菩佛燧一事,才終有所轉機,我將有關玉菩佛燧的事情全部說與給了他聽,並趁機交代了自己的身世與被算計後的苦弱處境,想尋得他心軟下的幫襯;」
「結果,他確實是被我觸動到了,可給出的回應卻隻是一個選擇,他讓我在奪回苗家權勢、解枯經散之毒和解父親的奇鴆跗骨劇毒之中,選擇一個,若是選擇苗家,他會出手幫我滅了苗詠財。」
陸風和唐元聽著隱有動容,也是信了苗秋平的話,這屬實是葉梵我行我素的邪性子所能做出的事情。
「然後呢」苗秋芸聽得這般艱難選擇,一顆心都揪住了。
苗秋平苦笑:「我自是選擇救父親啊。」
苗秋芸一怔:「救父親
……那你的枯經散毒又是怎麼解開的難道他後來沒能救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