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修滿懷希冀地望著元扶歌,試探性地問道:“對了,公主還欠臣一個恩典,臣現在就要用。”
元扶歌眉宇間沾染了一絲戾氣,無視陸硯修,徑直走了過去。
“既然長公主說到律法,那您也不能言而無信啊?”陸硯修再次求道。
元扶歌冷笑一聲,道:“那就拿東西來換!”
“好!”
弦月得到指令,恨恨地踢了一腳陸白。
陸白眼神陰冷,啐了一口,小聲道:“你給我等著。”
弦月伸手還想給他一拳,但是在元扶歌的怒視下默默收了回去。
陸白得意一笑,轉身奔向兄長。
陸硯修終於見到弟弟,他被打得渾身是血,長公主也是恨急了。
“沒事吧?”
陸白嘿嘿笑著,“沒事。”
他掙開手上的繩子,站到陸硯修背後,告狀:
“長兄彆信她,長公主說我手裡有證據,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了我。”
“還有,他們打人可疼了。”
陸硯修皺眉,擦了他嘴角的血,冷道:“公主還請您給臣一個解釋。”
元扶歌直接道:“他手裡有玉扳指。”
弦月將搜出來的扳指呈給陸硯修。
陸硯修呼吸一滯,他們之間的事,飛雪怎麼會知道?
他厲聲道:“飛雪?!”
陸白像被捏住了後頸似地,元扶歌眼神看著他辯駁。
他眉毛一皺,轉身指道:“長兄那就是個假貨。”
陸硯修拿著扳指,看了看,道:“這,這是個假的?”
陸白聳肩,理所當然道:“是啊,挺流行的式樣,我在街市上淘到的。”
陸硯修低頭左看右看,陸白抬頭對著元扶歌挑釁一笑。
糟了,被算計了。
這樣一來她就成了濫用私刑,他反倒成了正當防衛了。
她立馬道:“可你刺傷了本宮。”
陸白道:“明明就是公主要抓我,我這才心急慌亂中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不小心?
他比沈淮序還狡猾。
兄長的婚事不順遂,他就要拿她來撒氣?
這是個什麼道理?
陸硯修對她作揖,規矩道:“長公主,飛雪是個讀書人,不懂得什麼刀槍劍戟,還請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又是這樣,一身的咋呼樣子,如今卻磨磨唧唧的實在讓人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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