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從窗外照了進來,陸硯修平躺著在榻上,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該死。
就差那麼一點就得手了。
啊啊啊啊啊!
他喉結不斷滾動著,眼眶濕紅,不斷地搜尋榻上元扶歌的味道。
彆讓他抓到,要是下次落到他的手裡
然後門就開了
元扶歌這不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吧?
隻見她紅著一張臉香肩微露,故意穿了一件紗裙,露出若隱若現的長腿。
她倒了杯茶,在陸硯修冒著綠光的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
看的他口乾舌燥的,他啞著嗓子道:“疏晚,你,這是”
“不喜歡嗎?”
元扶歌很大膽的脫掉了一層紗衣,“天色還早,我剛才不過是去拿了杯茶。”
“怎麼,夫君這就等不了了?”
她媚眼如絲,勾的陸硯修渾身燥熱。
他坐起身儘量不露出異樣,沉聲道:“那娘子過來歇息吧?”
元扶歌看到他眼裡的火光,不由得一縮。
待她抬頭之時,陸硯修已經走到她跟前了。
精壯的胸膛貼著她,耳畔不斷發熱。
陸硯修抓住她的玉腕,帶著最原始的欲望,坐在她的旁邊。
“夫,夫君,這天兒也熱,你,你喝杯茶降降溫吧。”
陸硯修不顧那些東西,被點燃的火好想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他仰頭喝完茶,朝著妻子的紅唇吻了上去。
元扶歌以為迎來的將會是狂風驟雨,但漸漸的那人從她身上滑落。
她鬆了口氣。
卡看來藥起作用了,元扶歌蹲下身搖晃著他。
“喂,夫君,伯棠,陸硯修?”
見他昏沉過去,元扶歌推開他沉重的爪子,準備起身。
結果陸硯修猛地睜眼,將她扛起扔到床榻,這次沒有絲毫溫柔可言,直接將衣服扯下。
雲萍準備的那身‘輕薄’衣服,就這樣夭折了。
來不及為那件衣服默哀,然後她就被拆吞入腹。
他不是喝了藥了嗎,怎麼還這樣精神,難不成雲萍的藥失效了?
“嘶——你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