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捕快叫做吳山,接到報案,說福澤村有兩人失蹤,疑似被陳墨所殺。
本來城外的事,吳山根本就不會去管的,就算是命案,沒有油水,他也不會去摻和,按照縣太爺的話,城外賤民的命又不值錢,死了也就死了。
去調查,在這亂世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畢竟城裡的人都是堪堪的活著,城外的刁民,有什麼油水可榨,更彆提這疑似被殺的。
可是當他得知那陳墨,從失蹤之人的手裡得了一張野豬皮,他的想法就變了。
一張野豬皮,少說能賣一貫錢,這可是一筆不少的錢。
有油水可榨,那這事他就要管了,喊上三兩好友,來這福澤村走一趟。
原本聽報案人說,這陳墨隻是有些能打。
可實際見了,這豈是有些能打。
這怕是已經入了品的武者。
他們彭捕頭就是武者,吳山清楚武者和普通人的區彆。
入品武者,力不可敵。
吳山內心有些忐忑,萬一對方暴起殺人,他們四個,可不夠對方拿捏的。
“不...用,我們站著就好了,我們就向你了解一些事,問完就走。”吳山訕訕道。
陳墨自然不會對他們動手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不會殺官的。
畢竟殺官就相當於造反了。
此大宋非彼大宋,造反朝廷可不會招安你,隻會剿滅你,到時他也活不了。
他剛才展示實力,隻是在表達自己不是那麼能隨意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