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這群村民聽他的,但這隻是暫時的罷了。
人心還是散的,隻是被他的武力威懾住罷了,是暫時的。
而朝廷官府的威懾力、震懾力,可是深入人心的,是這四百多年來,根植在大宋皇朝百姓骨子裡的。
彆看現在這群人聽他的,但隻要官府的人來得夠多,陳墨叫他們上,去抵抗,他們是不敢的。
所謂民不與官鬥。
這種觀念,是很難改變的。
要不然,他們被欺壓的這麼厲害,被剝削的這麼厲害,可卻依舊不敢反抗呢,第一便是如此,第二就是沒有帶頭的。
因此,陳墨作為帶頭的,自然要將他們的這種觀念打破。
必須帶著他們堂堂正正和官府打一場,隻有打贏了,把官府的人打跑了,讓他們看到自己也能對抗官府,內心自然就會消散對官府的恐懼。
而也隻有將官府的人打跑了,才能打消他們的顧慮。
陳墨才能證明,自己是真能夠庇護他們的。
自己許諾的分田,是能夠實現的。
隻有到這時,陳墨才能將他們擰成一根繩。
他們對自己,方才有點幫助。
不過現在,得將他們煽動起來。
他給韓武示意了一個眼神,讓大家都安靜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