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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聞言,麵色頓了頓,幾乎楞在原地,低聲道:“如煙,你說什麼?”
他覺得自己有些幻聽了,太後有了身孕,繼而心中有些怒火中燒了起來。
太後竟然背著自己偷男人.
陳墨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他五月初離京的,九月十日到的京師,中間有四個月。
而若是自己的孩子的話,從他離京那刻算,宮中他安排了這麼多人,那麼太後懷孕的事六月份自己就能收到信了,可現在回京才知道,所以讓陳墨誤以為是太後懷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所以安排的人也瞞著他。
而若是太後知道此刻陳墨心中所想的話,定會狠狠的啐他一口。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就算跟彆的男人有染,怎麼成背著你偷男人了……
月如煙隻得又重複了一遍,旋即秀眉蹙了蹙,觀察著青年的臉色,道:“你離京後不久,我們在壽康宮的眼線,便發現太後許久沒來月事了,之後太後又讓人找來了梁家人,我調查過,這人會醫術,來給太後診脈的.”
“那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月如煙的話還沒話完,陳墨忍不住出口打斷,這麼大的事,中間應該要給自己來信了。
同時,陳墨心裡鬆了口氣,太後沒有背著自己偷男人,若是這個時間的話,那懷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孩子。
也是,皇宮自己看得這麼緊。
太後也沒這個條件。
見陳墨忽然激動了起來,月如煙挑了挑眉,道:“當時隻是沒來月信,還不能夠確定,直到上個月太後的肚子顯懷了的時候,方才確定。
而且這事事關重大,哪怕是傳密信,我也覺得不夠保險,所以打算等你回來,親口跟你說。”
也是,可以想想,獨居深宮的一國太後,突然懷孕的消息一旦泄露,絕對是滿朝嘩然,傳遍天下。
而坊間又最喜歡這種皇室的八卦,到時指不定會編排成什麼樣。
隻要不傻,就能猜到,太後肚子裡的種,就是當今魏王的。
“如煙,你處理的好,是我太想當然了。”陳墨道:“現在這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安排在壽康宮的宮女外,就隻剩梁家那邊的人了,至於梁家有沒有傳開,我就不清楚了。”
“梁家肯定不會說,他們又不傻,雖然如今皇室隻是個吉祥物,但影響在這,傳出去對他們沒半點好處。”
“什麼是吉祥物?”
“你就當擺件看待吧。”
“哦。”
月如煙默然片刻,旋即清聲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現在還可以瞞,等太後肚子再大一點,就瞞不了了,而且陛下和皇後也得去向太後請安的……”
聞言,陳墨也沉默了下來,斟酌一番後,道:“這事不難,找個借口讓太後出宮,等生完孩子再回來就成,孩子到時就養在魏王府。”
“你有主意就行,那家裡呢?”
“虱子多了不癢,就算沒這事,芷凝她們也不相信我會不染指太後,現在無非就是把這事坐實罷了。”
陳墨握著月如煙的手,親昵似的捏了捏,道:“如煙,你先回去,這事先跟宓兒說一下就行。另外,駐顏丹已經檢驗過了,沒有問題,等下你回去吃了,我得去壽康宮一趟。”
月如煙點了點頭。
太後懷孕這事,月如煙隻是擔心這事傳出去可能會影響到陳墨,至於彆的方麵,她倒沒太大的反應。
……
另一邊,壽康宮外的長廊上。
趙皇後低著頭走路,邊想著事情。
自八月份開始後,她幾次來向太後請安,都被太後告病不見。
若是真的生病也就罷了,可是這段時間,趙皇後發現了一些貓膩,若是生病,為何不傳太醫來看。
而且病了這麼久,肯定不是小病,那肯定是要煎藥吃藥的,可是她卻在壽康宮外聞不到一絲的藥味。
她總覺的太後告病這事,肯定彆有隱情。
至於隱藏著什麼,便是趙皇後現在在想的事。
“呀”來到長廊拐角的時候,正在想事情,沒有看路的趙皇後,突然撞到了什麼,本能發出一聲驚叫,抬頭一看,她發現自己竟撞入了魏王的懷中。
“魏王。”趙皇後耳邊傳來宮女行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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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皇後慌亂的後退,卻踩到了自己的裙擺,踉蹌的朝著旁邊倒去。
她穿是那種委地的宮裙,後退的情況下,及容易踩到,且走路還不能著急了。
正在行禮的兩名宮女,也根本反應不過來。
就在趙皇後覺得自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一條有力的臂膀,摟住了自己的腰肢。
“皇後娘娘,您沒事吧。”陳墨溫聲道。
在路過拐角的時候,陳墨是聽到了腳步聲的,但他覺得若是正常人的話,肯定會避開的,但他卻沒想到,趙皇後硬生生往自己身上撞。
這想什麼事這麼入迷呢。
“魏王.”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逸臉龐,趙皇後那張明媚如暖陽的臉頰紅撲撲的,慌得要掙脫開摟著自己腰肢的手,也不管自己站沒站住。
所以,剛一掙脫開,身體便瞬間朝著地上倒去。
“小心。”陳墨一把抓住了趙皇後的小手,此刻的趙皇後,離地麵已經呈25度角了,就快貼到地麵了,所以拉她起來的時候,陳墨稍稍帶了點力。
於是在力量的帶動下,趙皇後再次撞到了陳墨的身上,且比剛才貼得更緊,而接二連三的慌亂,也讓趙皇後下意識的抱住了陳墨。
另一邊,永安帝見過陳墨後,第一時間便去找了趙皇後,得知皇後去了壽康宮請安的時候,永安帝立刻便想到陳墨跟太後可能有私情,所以接下來陳墨很可能會去壽康宮找太後,生怕皇後跟陳墨遇見的永安帝,也匆匆的朝著壽康宮趕來。
而從皇後寢宮去往壽康宮,和陳墨從含元殿趕去壽康宮,走的不是一條路。
當永安帝趕到的時候,則是在長廊的另一邊,正好看到了自己的皇後抱住了陳墨的畫麵。
而長廊拐角的那個角度,又很難看到永安帝這裡。
看到這一幕的永安帝,作為正常男人的他,怒火極速的飆升,很想衝上去給陳墨一巴掌。
可心裡是這麼想,但他的腳卻在地麵生了根一樣,根本就邁不動,手掌捏緊成了拳頭,又鬆開,又握。
漸漸的,他心裡又生出了一抹對趙皇後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