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軍人大佬在這裡,自然不可能讓金吃虧。在為首的黑人將金推倒在地之後,布萊恩就像一名百米賽跑健將一樣衝了過去,要不是手裡沒搶,估計那個黑人早就被子彈開了十七八個洞了。
但即便如此,那個家夥也不好過,布萊恩衝到那個家夥身邊一把扭住他推開金的手,往他身後一扭,就將那個家夥按在了地上。
“法克!老東西,放開我!”那家夥嘴裡還罵罵咧咧,可下一秒,就被布萊恩一拳懟在了腰上。腰這個位置都是肌肉,一般來說,如果力量不足,其實造成不了多大傷害,可如果被行家擊中腰部,那絕對可以要命,因為這位置沒有骨骼保護,又集中了重要臟器,真要被行家來一下,隨時可能內出血。
當然,布萊恩這會兒至少還有理智,沒下狠手,所以彆看那家夥疼的嗚嗷喊叫,眼前發黑,可實際卻沒多大事,隻是單純的疼而已。
這個家夥的黑人同伴一看同夥被揍,一個個立刻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布萊恩。
這群白癡參加聚會居然帶著槍!
一看這情況,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動手的眾人,一下子衝過去,將布萊恩和金給保護了起來。
“!¥!瑪德法克!老東西,你特麼實在找死!”
那些個黑人好像布萊恩強上了他們老媽一樣,一個個汙言穢語不要錢的往外噴,還不斷晃動槍口對斯圖爾特他們進行威脅。那些被邀請來的賓客,看到這種情況,一個個尖叫的跑開。
看到這情況,凱自然不可能坐視,畢竟他可是警察。
凱敞開自己的西裝,露出肋下的配槍和腰帶上的警徽。
“嘿嘿,混蛋們,看這裡!”凱敲了敲自己的警徽。
“p!”黑人對警察非常的敏感,畢竟警察對黑人的歧視那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般底層警察遇到街頭犯罪,往往第一反應就是黑人乾的。當然這種歧視除了因為膚色的原因,也是因為黑人的犯罪率的確高。所以一般來說,除非特彆頭鐵的黑人,一般黑人看到警察,第一反應絕對不是反抗,而是老老實實聽話。
畢竟真要引起誤會,隨時可能會被擊斃。
一個黑人用黑話喊出了警察,一群黑人過人收斂了起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那個被布萊恩製服的那個黑人就不消停,他從地上爬起來後,第一反應不是呆著彆動,而是衝到同伴的身邊,從同伴身上搶過了一把槍,轉身就準備朝布萊恩射擊。
可他的速度還是太慢,就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凱拔槍了。
砰!
一槍正中他拿槍的右手。
“啊!!!”子彈直接將他的左手打爛。
他的慘狀立刻引起了那幫黑人兄弟的騷動,有人試圖開槍,可斯圖爾特他們都是什麼人?一個個都是戰場精英,每一個人手中都有人命的那種。怎麼可能虛這幫烏合之眾。
於是一個個衝過去,三下兩下,就繳了這幫人的械,甚至都沒遇到多少像樣的反抗,就被斯圖爾特他們打到在地。
金和她的那幫同學都看傻了。
阿曼達偷偷的捅了捅金,小聲的問道:“你爸爸的朋友都這麼……酷嗎?”
其實阿曼達看到被打倒一地的黑人混混,是準備說凶狠的,可考慮到那時金的父親和她父親的朋友,決定用更加褒義的詞來形容。
“我不知道……我之前都不知道他們是乾什麼的。”金也很吃驚。從小到大,布萊恩都隻告訴他,他是為國家工作,至於到底做什麼,布萊恩從來不跟她說。所以她也不清楚。
可馬上金就開始擔心起來。因為凱開槍打傷的那個黑人並不算普通人,而是一名小有名氣的說唱歌手。這家夥叫fbg_dck,原名卡爾頓·威克利,一名芝加哥人,從他藝名的首字母“fbg”可以看出,威克利也是fly_by幫派的一員,也被稱為clt_byz,這是一個來自芝加哥南部的說唱團體,隸屬於“黑幫信徒”。
總之是一個麻煩的家夥,案底很多,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惡行,可進監獄和進自己家一樣。但自從他從芝加哥來到洛杉磯之後,就開始嶄露頭角,金之前發唱片的唱片公司對他非常重視,加上他的粉絲不少。要是鬨起來,金害怕凱會受到處罰。
畢竟這種事真的很難講的。不管承不承認,黑人在如今的美國社會的確受到了某方麵的優待,特彆是有名的黑人就更是如此。他們隻要發布一些諸如,警察種族歧視,自己有多無辜,就有一幫人莫名其妙的跟著搖旗呐喊。
很難搞。而且他們的律師會喜歡借著輿論和民意倒逼執法機關。金怕凱吃虧。
但她不知道,凱什麼時候怕過這個?
凱拿著槍走到fbg_dck,也就是卡爾頓·威克利身前。這家夥還抱著自己被打爛的手在那裡號喪呢。
“夥計,我必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了。你剛剛涉嫌非法持槍,持有違禁藥,意圖謀殺以及襲警四項重罪!對了,你最好祈禱,你這把槍不要涉及什麼命案之類的東西,否者你會更加倒黴。”
卡爾頓·威克利哪有心思聽這個,他沒受過什麼教育,從小在公屋家庭家庭長大,十二歲就開始混黑幫,結果因為有說唱天賦,開始成為了幫派的搖錢樹,走到哪裡都有人奉承,本身啥也不懂,被吹捧多了,真以為自己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以往的時候,他惹出麻煩,有的是人給他擦屁股,哪怕是進了監獄,也有同幫會的獄友罩著他,哪怕在監獄也混的滋潤的很,這種情況,他會變成什麼性格,可想而知。
所以對於凱說的那些,彆說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
“法克!法克!你個雜種!你死定了!沙灘之子!”
“嘖嘖,真的是。”凱搖了搖頭,對這種嗑藥磕上頭的混混,凱一向頭疼,因為完全無法溝通。於是凱決定讓他清醒一點。於是抬起腳,慢慢踩在了卡爾頓·威克利的傷手上!
“啊!!!!!”
劇痛讓這個匪幫說唱歌手,變成了一條被拍了一鐵鍬的蚯蚓,開始在地上瘋狂扭動。同時不斷的用另一隻手瘋狂的拍打凱的皮鞋,想讓他挪開。
“哦!對不起,我沒看到,不小心踩到你了。那麼,現在清醒點了嗎?”
卡爾頓·威克利就是一個被寵壞的混蛋,哪受過這個,這會兒凱說是他爸爸,他都點頭。
“我清醒了!法克!法克!我真的特麼清醒了!啊啊啊啊!”
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挪開了腳。
這下卡爾頓·威克利老實多了,對付這種人,好好說話,他都未必聽得懂,就算聽得懂,也未必遵守,所以還不如乾脆粗暴一點。
“說說吧,你剛剛做了什麼?”
凱用槍口拍了拍這家夥的臉頰,讓他說話。
“我要醫生!我要死了!我要醫生!”卡爾頓·威克利這會兒終於注意到他的手掌少了小半。他覺得自己前途似錦,未來一定可以成為像吹牛老爹,ayz一樣的說唱大牛。但少了一隻手怎麼可以?
“醒醒,夥計,已經有人報警了,會有救護車來的。”凱之前看到有人報警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否者我可不保證,你另外一隻手會不會也被一槍打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