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在埃及呆了五天,他這次過來第一個任務就是見見老朋友。他和霍克已經好幾年沒見麵了,為了組建這個特種部隊,霍克已經和外界斷絕聯係好長時間了,連他家裡人都不知道他在哪。好在這家夥沒結婚,要不然絕壁變成青青草原。外國女人可沒有那麼長情。
第二任務就是好好度度假。
來到埃及之後,除了第一天他在基地裡逛了逛,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摟著小妞在埃及各處玩。
擺明了就是薅美軍羊毛,但從特種部隊到美**方對於這種行為不僅沒生氣,反而暗戳戳的鼓勵放任。對美軍軍方來說,薅聯邦羊毛簡直是每個將官的必修課。比如某位國民警衛隊少將,他老婆跑到洛杉磯消費,一天就花掉十幾萬美元,結果這些賬單扭頭就被這位少將以訓練彈藥損耗報銷了。
這當然是很低端的玩法,但這種情況在美軍上層很普遍。有那高端玩家,做賬做的漂漂亮亮,一點問題沒有的就將大筆大筆的好處費攬入懷中,其他人連查都不能查。
美軍就這點好,一切都不透明!明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賬目有問題,但彆人一句軍事機密,誰來都隻能乾瞪眼。
總之玩法很多,但總逃不了薅羊毛的事實。
凱肯同流合汙,對他們來說簡直太好了。畢竟是超級英雄,過盛的正義感一直是政客老爺和軍官老爺最忌諱超級英雄的一點。他們不能確定,這些正義感過盛的家夥會不會針對他們,畢竟他們自己也清楚,他們的行為絕對和正義扯不上關係。
凱為什麼受到各方麵的歡迎,因為他隻專注自己的事,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根本不感興趣。對那些老爺們來說,這樣最好。現在凱明目張膽的薅羊毛,那就更說明大家站一邊的。至少這樣,他們不需要擔心凱給他們整什麼幺蛾子,一切都好談嘛。
反正聯邦政府有錢,不花白不花。
凱其實沒想那麼多,畢竟這背後的彎彎繞太多了。他隻是單純的出來轉轉。
埃及……這是當年凱戰鬥過的地方。
不過這裡和當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那些埃及神族建造的宏偉城市和金字塔,已經消逝在曆史的長河當中,什麼都沒留下。
後來埃及人建造的金字塔,看起來宏偉,但和一萬年前相比,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現在埃及的這些金字塔,都是作為陵墓存在的,而當年那些金字塔,那是具有實際作用的功能性建築。
說出來可能不信,那些金字塔算是埃及神族的發電站,還特麼是太陽能的!
隻不過,神奇的是,他們對太陽能的利用率非常高,一座金字塔所能產生的能源遠超現在的核電站……凱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原理,凱當時也好奇過,不過埃及神族顯然不打算分享他們的技術,隻是告訴他,這是因為太陽神拉的威能。
凱就當自己相信了。
老實說,現代的埃及壓根沒什麼看頭。這裡和遠古埃及,甚至和古代埃及其實因為沒多大關係了,不管是這裡的人還是文化,都已經千差萬彆。
現代埃及人在血緣上和古代埃及人就有了很大的差彆。古代埃及人更接近近東人種,不是非洲黑人也不是阿拉伯人。而現代埃及的主體民族是阿拉伯人,他們並不是古埃及人的後裔。從古羅馬帝國時期開始,古埃及先後遭到多次異族入侵,在異族的統治下,古埃及人的宗教、語言和風俗習慣等逐漸變得麵目全非。
同時埃及的經濟文化也一塌湖塗,導致這裡的城市顯得擁擠和破舊。
開羅城呈黃色,一座座黃土色的建築,呈現複雜的幾何形排列。開羅機場跟想象落差很大以後這種想象與現實的落差會隨時出現,原來以為會跟尹斯坦布爾這種體量相當的城市機場建設水平差不多,實際上也就是相當於中國三線城市的水平,並且沒有幾個航班,整個機場空蕩蕩。
另外一個印象就是擁擠,尼羅河兩岸綠洲到處堆滿了房子,幾乎看不到其他空間,開羅都會區已經有2130萬人口,和紐約都會區的人口差不多,但它的麵積卻和紐約都會區差遠了,這個城市所有的空間已經被急速增長的人口填滿,到處是密密麻麻、雜亂無序的樓房,95以上的人口生活在沒有現代化公共設施的破舊社區裡。世界大都會中,貧困人口最多、環境最惡劣的,非開羅莫屬。
因為貧窮,人口增長又過快,埃及根本沒辦法提供那麼多就業機會。
走在街上,你會發現滿大街大孩子未來的失業大軍,遊手好閒的青年,乾著撿垃圾、修理、搬運工等苦活累活的中年人,整個城市沒有多少體麵的就業。
但即便是這樣,你還是感受不到這座城市的生命力,彷佛是一座正在逐漸被撒哈拉所吞噬的城市,了無生機……
凱在這座城市壓根找不到一絲當年埃及文明的餘暉,彷佛埃及神族那璀璨的文明壓根沒來過一樣。
凱和封麵女郎坐在人力車上,漫無目的的在開羅城中到處閒逛。這種人力車其實就是三輪車,隻不過上麵多了很多埃及風的裝飾,算是特色交通工具。
隻不過,在經過埃及博物館的時候,封麵女郎突然小聲的在凱耳邊說道。
“有人跟蹤我們。”
凱一愣,他居然沒發現。
“知道是什麼人麼?”凱之前的心緒一直被以前的回憶縈繞,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被跟蹤。
“不知道。”
封麵女郎搖搖頭。
埃及這地方並不太平,特彆是最近這些年。當年埃及也輝煌過,想當年,埃及可是阿拉伯世界的老大哥。甚至還想過組建阿拉伯共和國先和敘利亞合並,然後還想拉其他國家加入,隻不過沒兩年就散夥了。當年納賽爾在位的時候,埃及那可是雄極一時,妥妥的中東老大哥。
但自從和以色列戰爭失敗,納賽爾病死之後,大國夢就徹底破碎了。
之後的埃及一直走下坡路。
強烈的反差,讓國內的宗教勢力開始抬頭。導致這幾年埃及也亂糟糟的。
也是因為混亂,導致開羅再次成為各方勢力的角力場。
什麼人都有。亂的一批。
但一般來說,這些人都不太會招惹美國人,除了那些宗教極端分子。
“大概是那些宗教極端分子吧。”
……
而在暗處,三個麵色平靜的男人默默的看著人力車的傷的凱和封麵女郎。眼神中一直閃動著幽幽的光芒。
但很快,這些人就扭頭消失在了街頭。
等他們再次出現,則是在埃及的一處地底遺址當中。
這處遺址看起來像是某座神廟。隻不過周圍沒有了神像。一座神廟居然沒有神像,看起來就很奇怪。
在神殿的中央,一座圓形祭台邊上,一個長發披肩光著腳的男人正將一根手杖插在祭壇上。手杖的把手的兩顆鱷魚頭凋像,不斷散發著紫色的光芒,看起來就不是啥好東西。
三個男人看到他之後,立刻打算上前報告。
可就在他們上前的同時,從神廟的巨大石柱後麵走出來了兩個端著槍的男人攔住了他們。
兩個男人對著他們搖了搖頭。
三個人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已經來了很多人。他們靜悄悄的像幽靈一樣,隻是目光虔誠而狂熱的盯著祭台旁的男人。
男人對這一切視若無睹,而是拿出一個水壺和一個玻璃杯,他將玻璃杯放置在了祭壇之上,接著給裡麵倒滿了水。
男人一邊用手指沿著玻璃杯的口沿摩擦,嘴裡一邊小聲的念叨著什麼。
手指停下後,他拿起了杯子將裡麵的水喝掉。然後拿出一塊亞麻布,小心的將玻璃杯包裹起來。
啪!
雙頭鱷魚手掌狠狠的落下,雜碎了包裹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