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啊,我不單找到了鐵鍬,其實我還找到了一捆尼龍繩,隻要你倆把水井挖通有水了,那其他的還不是好說?”
熊羚拿出尼龍繩朝他們晃了一下,笑眯眯的說道。
他們可不是故意針對這兩人啊!
畢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嘛,不說同生共死,那也是共患難了不是?
柳若煙含笑的眸子和熊羚笑眯眯的眼神對上,兩人都心如明鏡似的。
範思文咬牙拿起了鐵鍬,惱怒的一股氣在地上使勁的鏟鏟鏟。
鐘樓好似更能隱忍,一直默不吭聲的拿著鏟子挖坑。
過了好一會,泥土都挖成一個小山坡了,鐘樓終於感覺到有水漸漸彌漫上來了。
感受到自己腳踩著的泥土是濕潤的,範思文喘了口氣,連忙往後退,避免自己的鞋子被水濕透了。
剛退了兩步,他腳下踩到了一個什麼圓潤的東西,直接腳步打滑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喲臥槽!”,疼得他直接叫了出來。
範思文伸手去摸,摸到了一個又涼又硬的東西,但是手下這觸感怎麼不太一樣……
水井旁邊圍聚的人聽到下麵傳來範思文的尖叫聲,時允安非常好心的拿出手電筒往下照。
結果換來了範思文更大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人,人頭!”
隻見離他不遠的位置上有一具完全白骨化的屍體,經過他剛剛的動作,完整排列的屍骨都被他打散了。
好巧不巧的是,他剛剛摸到的就是人家的頭蓋骨。
鐘樓麵部扯動了一下,心裡突然覺得好累,有一種跟人合作結果發現對方是個蠢貨又不能半路撇下的無力感。
他不耐的開口了,“彆嚎了,隻是屍體而已”
緊接著他又抬頭看上去,刺目的手電筒光讓他不得不伸出手掌擋在自己眼前。
“熊兄弟,水井已經挖通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水,現在我們可以上去了吧?”,鐘樓大聲喊著。
熊羚放下繩子,大家一塊把他倆拉上來了。
兩人一上來之後就坐在原地休息,說什麼都不願意再靠近水井那邊了。
時允安也沒理他們,在井邊看到水越來越多之後,就想著找能裝水的工具放下去再撈上來。
“知兄弟,這個可以打水上來,讓我來吧”,熊羚從角落裡跑出來,手裡還提著個空木桶。
就他這體格子,他來乾體力活是最好不過的。
也不是說時允安這體格子就很弱,相反的,可能是受了發型的影響,他的身材一看就具有很大的力量感。
不然也不會一巴掌就把人家給拍飛了……
隻是不知道怎麼的,這一跟知兄弟相處,他就感覺自己氣場不由自主弱了下來,總想自己多乾點什麼。
時允安聽了沒說什麼,點了點頭,溫潤的說道:“輪流來吧”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都反複重複著打水,澆菜的工作,不單隻有男人出力,另外幾個女生也都很積極的過來幫忙澆水。
雖然前麵因為彆的原因浪費了點時間,但是也總算是在下班前把一大片空地都澆完水了。
一幫人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氣喘籲籲的休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