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韋泉的田英與譚雨蓮一起緩步走向主席台,來到教主和教主夫人麵前。
主席台之下,是教眾們虔誠的目光與低語的祈禱,而他們的目標,則是那高高在上的教主與教主夫人——一對看似年齡懸殊,實則情深意重的伴侶。
教主,年約半百,麵容上刻滿了歲月的智慧與慈祥,眼神中卻閃爍著不滅的火焰,那是對權力與信仰的執著追求。他端坐於主席台之上,宛如一尊不朽的雕塑,靜靜地審視著這個世界。
而教主夫人,則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女,歲月似乎對她格外寬容,肌膚細膩如絲,白皙勝雪,五官精致得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傑作,每一次微笑都能輕易捕獲人心,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於那份超凡脫俗的魅力之中。
當田英與譚雨蓮站定在教主夫婦麵前時,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瞬。
教主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輕輕掠過田英與譚雨蓮的臉龐,最終定格在田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溫和卻深不可測的笑容:“韋泉,此次長安之行,可有所斬獲?”
田英心中一緊,強壓下心頭的慌亂,低頭拱手,聲音低沉而堅定:“回教主,我二人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潛入了諸葛亮的臥室。”
“然而,天不遂人願,正當我們準備動手之際,蜀漢大將魏延突然現身,一場激戰之下,我二人雖奮力抵抗,終因實力懸殊,加之時機已失,不得不忍痛撤退,方才保全性命歸來。”
教主聞言,目光轉向譚雨蓮,那眼神中既有詢問也有審視,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韋泉所言,是否句句屬實?”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譚雨蓮亦是拱手,目光堅定,沒有絲毫猶豫:“回教主,韋泉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田英偷偷抬眼,隻見教主臉色驟變,鐵青之中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怒意,心中頓時緊張起來,暗道此行凶險異常。
果然,教主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失望與決絕:“我教受司馬大都督之托,行此刺殺之事,屢次未果,如何向大都督交代?你們臨行前我再三叮囑,不成功便成仁,今日你們既已失敗,便休怪我鐵麵無情!”
言罷,教主身形一動,猶如鬼魅般欺近田英,一掌攜風雷之勢,直取田英頭頂。田英心中驚駭萬分,卻也迅速反應過來,這一掌若中,必死無疑!
他憑借著精湛的武藝與過人的反應,身形一側,如同泥鰍般滑出數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教主見狀,臉色更加陰沉,顯然未曾料到眼前的韋泉竟有如此身手。
“老實交待,你是誰?韋泉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教主冷聲追問道。
田英沉默不語,將教主的話當作耳旁風。
教主怒極反笑,雙掌翻飛,攻勢如潮,每一招每一式都直逼田英要害,誓要將這“叛徒”就地正法。
田英被逼至絕境,心中怒火中燒,卻也明白此刻唯有全力以赴,方能有一線生機。
他深吸一口氣,收斂心神,將所有雜念拋諸腦後,隻餘下全力應對教主及對生存的渴望。
兩人身影交錯,拳風呼嘯,一時間,主席台之上仿佛成了另一個戰場,兩人拳來腿往,驚心動魄。
這一戰,不僅是對武力的考驗,更是對意誌與信念的磨礪。田英與教主,兩位高手,在這方寸之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三十幾個回合過去,田英由於感冒的原因,已經感覺有些體力不支,教主加大進攻的力度,田英很快險象環生。
田英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教主。教主側身閃開,眼裡滿是不屑,尋思:就算你用匕首,也不是我的對手,於是揮掌劈向田英。
有了匕首的相助,田英勉強與教主鬥個平手。
百餘回合過去,雙方皆是氣喘籲籲,衣衫儘濕,但勝負仍未分。眾教徒均屏息凝視,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主席台上,田英與教主的身影如同兩道交織的閃電,每一次碰撞都激起周圍空氣的震顫,眾教徒的目光如同被無形之線牽引,緊緊鎖定在這生死較量的中心。
然而,在這緊張刺激的氛圍中,譚雨蓮卻像一縷輕煙,悄無聲息地脫離了所有人的視線。
她深知,此刻的田英正處於風暴的漩渦之中,四周的教徒如同饑餓的狼群,隻待教主一聲令下,便會蜂擁而上,將田英淹沒在無儘的黑暗中。
譚雨蓮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但她沒有被恐懼吞噬,反而在心底燃起了一縷希望的火花。她明白,唯有迅速行動,方能有一線生機。
趁著眾人注意力完全被主席台上的廝殺所吸引,譚雨蓮如同夜色中的貓,悄無聲息地穿梭於人群之中,最終逃離了那片喧囂的區域。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步都踏在了命運的邊緣,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那是對同伴的忠誠,也是對勝利的信念。
逃出仁霞觀後,譚雨蓮來到了一個隱秘而靜謐的角落,那裡遠離了喧囂,仿佛是與世隔絕的另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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