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方才還怒罵夜月該死的胡茬男人頓時哭喪了臉,腿腳哆嗦著,隻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還有你!你說你們活得下去!那你們有想過這些老人家的處境嗎?被那個狗東西扔到森林裡去喂魔獸?畜生!”
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也啞了火,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你想去哪?現在想跑?剛才說的不是挺起勁的嗎?跑什麼?繼續說啊?”
那個正準備偷偷摸摸逃走的外鄉人聽見這話,瞬間癱坐在地上,他打死也想不到湊個熱鬨居然碰上帝國正規高階魔法使了,難怪能一把火燒了整個城主府邸,他的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怎麼了?現在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叫的嗎?起來繼續啊!你是哪個地方來的人?你是巨爾城的原住民嗎?你有什麼資格胡言亂語來誤導帝國的子民?”
這幾頂大帽子一扣,那人竟然當場被嚇尿了出來。
“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胡言亂語!魔法使大人!請寬恕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開始磕頭,但總是勢頭大,聲音小。
夜月冷笑,焚戒對著他便是一揮。
“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身軀化作燃料,魔納滋生的烈焰貪婪的汲取著他殘留的生命力。
周圍的避之不及,也被沾染上,好在那烈焰沒有在他們身上蔓延。
這一殘忍的手段把在場的這些人嚇得再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夜月將目光回轉,在方才叫囂的那幾人身上掃視著。
“說啊,為什麼閉嘴了?”
那幾人見到剛才那副景象,哪還敢開口多說什麼,有一人的精神直接崩潰,立馬跪倒在地上死命磕頭。
“我有罪!我該死!”
他一邊磕得頭破血流,一遍任由眼淚鼻涕流出,響聲之大,言語之懊悔,像極了一個大悔大改的伏罪人。
這一幕幕,自然是落在了房間那些高位存在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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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太佩服了!」
「天才啊!我之前還尋思著魔法長袍是個雞肋!畢竟夜月的魔納都加滿了,那個長袍的作用也不大啊,沒想到是用在這個地方的嗎?」
「精彩!實在是精彩!給我看爽了!這波必須打賞!把這些狂吠的東西全部殺了!」
「這個眼神確實夠狠,熟悉了!對味了!他還是我開頭看見那個夜月,本來看他跟那個女人相處,我都要換房間了,這波操作硬是給我留下了。」
「夠爽!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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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波轉折可謂是將房間裡的那些人搔到了癢處,夜月的ca來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數值。
另外幾個當然也沒閒著,一個個著急忙慌的跪地磕頭,仿佛隻要慢一秒,不遠處那坨焦炭就是他們的下場一樣。
正當夜月想開口說什麼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圍傳了過來。
“夜月!夠了!”
是那個女人,旁邊還跟著土瓜。
她的神情很是冰冷,土瓜的臉上則是對夜月的驚恐。
“你好好想想!你要做一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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